地变化成气刃刺向玉帝,坚韧的衣料被轻易划破,袖子、胸口脸颊都染上了自己的血。
还冒着热气的鲜血淌进了笛管,手指的每一次跳动都会染上更多的鲜血,断断续续的笛音更加哀怨地和着琴声。初肃正在拨弄着的琴弦上也沾上了飞溅出的血,皱了皱眉头道:“这么倔给谁看。”
傻瓜,你不是比我还倔吗?
初辛好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吹奏着婉转的笛音,身体却轻微地摇晃,似乎是因为失血过多而引起的晕眩。笛音没有断,初肃诧异地望了望眼前这个不堪一击却又不肯认输的人,他不明白他在为了什么死撑,于是横手一扫,曲子进入了尾声。
初辛艰难地支撑着虚弱的身体,当最后一个音符从笛管里迸出来的时候,闭上了疲惫的眼睛,毫无抵抗地向后仰去时,一个纤弱的身体从后面接住了他……已经没有力气用耳朵听任何声音了,不过身体的震动让他还是听到了新预的话:“初肃大人不想让你死哦。”
是啊,我不能死,可是好累,身体向是被灌了铅一样好重,好想睡觉。
“哎,你怎么功力退化得这么厉害了,才这样就挺不住了啊?”
是,是初肃的声音,他在说什么,退化?难道你不知道吗?自从把你封进洞里后,我这一身的魔祲,就废了啊。
“不准晕倒!给我醒过来!”
感到衣领被揪住,身体在剧烈地摇晃,眼皮好沉,真的不想睁开……在死亡地深潭里愈陷愈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好像有一束光照了进来,一直手抓住了他的手,带他离开了这片荒蛮之地。
看到初辛渐渐地醒过来了,初肃皱着眉头对新预责备道:“你好多事,谁要你救他的?”
新预就像对待着一个任性的孩子般抱歉地笑了笑,道:“新预可是遵从您的心意哦,口是心非的初肃大人。”如果说现在只有一个人敢在魔王大人的面前肆无忌惮,那就只有新预了。
瞪了新预,初肃斥责道:“不许多话,带他走。”
山坡上,江栎涟虚弱地瘫倒在地翻滚,“唔,我饿了……”
“……”也不知道谁刚才吃了整整一锅米饭,你的胃是连着黑洞吗?
江栎涟见那人不理他,伤心道:“呜呜呜……只见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