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肃瞪了他一眼,把目光投向了川典,“守护者,告诉我。那株康乐草在哪里?”
“回陛下,它早在三千年前就已转世。”川典回答的恭恭敬敬可眼中还是桀骜的神色。双手双脚被粗黑的铁铐牢牢抵靠住,只要一动就会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初肃冷笑,踱步到他的面前,直视着川典的眼睛,“这三千年来,我和初辛没有一刻停止过寻找康乐草,它的转世在哪里?”它既然能释放能力自然也能收回去,对他们来说他是一种威胁。
川典也冷冷地直视着初肃的眼睛,褐色的深瞳里映出的只有对方的倒影,没有畏惧,却一语道破了天机,“你们在害怕。”
握着川典脖子的手狠狠地掐了进去,初肃的眼神越发阴冷,但他不能现在就杀了川典。川典是守护一族唯一的血脉,若是杀了他就彻底失去了康乐草的线索,初肃不是那种冲动地图一时痛快的人,“孩子,就让你尝试一下你的祖先们受过的刑罚吧,也许能让你改变主意。”
川典只是摇了摇头,他不会改变主意的,祖先们的刑罚么?守护一族注定要守护这康乐草,这几千年来为了寻找康乐草的人们对他们极尽酷刑,所想象不到的残忍一一施加在他的族人身上。
他是遗腹子,也是守护一族唯一的传人了,一直没能做点什么舍生取义的事,这个慷慨赴死的机会也许能让他对得起死去的祖先们吧?“您知道的,守护一族是不会背叛康乐草的,永远不会。”
“你还年轻,以后你就会明白的,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永远的。”初肃缓缓地说着,好像也有人对他说过永远。
誓言,是多么的脆弱啊。
☆、以命换命
强行逼迫自己不要回忆,初肃挥挥手令人把川典绑上刑架,淡淡地吩咐了声,“用烙铁慢慢地烙,若是晕过去就用盐水泼醒。” 没多久整个妖宫的正殿就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肉香,熟悉的画面让初肃仿佛回到了遥远的过去,每个守护一族的人都在说着同样的话,好像他们只会这一句一样…… “陛下。” 一声轻叫把他拉回了现实,也不知道这场酷刑持续了多久,新预轻声道:“守护者又晕过去了,这次怎么也弄不醒了,您看是不是……” 初肃心烦意乱地摆摆手,好像在打断对方的话,也可能是想把自己从心烦意乱中拉回,“伤好了以后再审,可不能死了,他有没有说什么?” 新预的笑容不带一丝波澜,好像他记忆以来那是唯一没有变过的东西了,新预的微笑,“您知道的,还是那句话……” 他审过不知多少的守护一族的族人,不管换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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