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初肃胸口一痛,好像能感应到他的痛似的,只能听到一声巨响,周围雷霆万钧,电闪雷鸣。他没有意识到阵法已经被触动,眼睛还停留在哥哥胸前的伤口上,血是真的……
上当了,初肃的脑子嗡的一声,周围的一切都听不见了,他只是死死地盯着哥哥手里的动作,他好像在默念着什么,胸口的血没有刻意止住,还在汩汩地往外流,他看到初辛忍不住咳了起来,吐出来的也是血,可这依然不能阻止他继续阵法。
周围好像很混乱,新预似乎在说些什么,一切都听不见了。模模糊糊,他感觉自己好像飘在半空,就这样冷眼地盯着一切,盯着自己呆滞的动作,一直被锁进洞中初辛才像是松了口气,身子软了下来,半靠在壁上。
他听到了各种声音,有哭声有笑声,纷纷扰扰,他也听到了自己哥哥终于开口了,却是对着被擒的新预说的:“事已至此,不要再负隅顽抗了,新预。”
“初辛大人的苦肉计用的果然神乎其神,就连自己的亲弟弟也不放过呢……”
初辛猛地从梦中惊醒,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冷汗湿透,就是新预那张笑着的脸,吐出的那句最残忍的话……缠绕了他几千年的噩梦!
“唔,我是混蛋!”用力地敲了一下床沿,初辛努力地想把自己从那段回忆中拉回。
“初辛,你说……”初辛一抬头,才看到林郁秋不知何时正靠在门框上,“魔祲的出现真的是一个错误吗?”
魔祲的出现是错误?他想了想这个问题,真的是魔祲的错吗?最错的,是人心才对吧?初辛认真地看着他,“人心不变,有没有魔祲都不会有什么分别。”
林郁秋不置可否,只是茫然地看着前方,“有的事,往往知道那是错的,却还是不得不做,初辛,这是我们的宿命。”
宿命吗?初辛苦笑,那还真是残忍的宿命呢……
轰隆一声,江栎莲屋里传出一声巨响。血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江栎莲擦了擦头上的汗,看着这混着血水满地的冰碴子,手指已经被冻僵,反而感觉不到痛了,这御水之术果然是最难练的啊,可……锡炎说过,让他好好练,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只有练好了这个才能重新见到陈锡炎。
他也不傻,那天在亡灵街的分别他就隐隐约约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然为什么他的心里会那么哀伤?
“小莲儿这么晚了还不睡,在玩什么呢?”站在门口的美人脸上没有半点愠色,仿佛只是跟他谈论晚上的天气,江栎莲却不敢怠慢,咬了咬嘴唇道:“在修炼御水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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