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的,岩钟马上就噤声了。努力地别开眼不想去直面季阳手里黑得发亮的皮鞭,呜呜呜他竟然动私刑,季阳戏谑地在他耳边笑道:“怎么,主子惩罚奴才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三千年前挨鞭子对他来说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只是过了三千年的好日子突然就觉得自己过去遭的罪就再也遭不得了,人啊,真是娇惯不得。粗重的马鞭突然落到自己的背上,那钝痛竟从皮至肉,连内脏都跟着折腾了起来,岩钟忍不住咳了一声,放佛是要把内脏的不满给压下去。 他知道自己有错再现,噬主的奴隶,何止是挨顿鞭子就能算了的,可又隐隐地恨新预给季阳送鞭子多管闲事,一转念又觉得庆幸,至少……至少不是别的什么花样,妖族人数众多,等级又更为森严,惩罚奴隶的招数千千万万,更多的是他连想都想不到的,听说刑官那里有些手段甚至让人求死不得,不过那大多是用在战犯或者过错很大的人身上。 岩钟想要滋润地活下去,当然了,如果不能很滋润的话,他也想要活下去。把魔祲换给季阳的时候他就没想过季阳能饶他不死,他也不认为这三千年的恩怨是一顿鞭子就能算了的,不过季阳虽然身体看起来是十四岁孩子的样子,心智城府远在他不能理解的,这个人,从第一次见面他就没能懂过…… “还能走神,看来本将还是手下留情了呢。”又是季阳恶劣的调侃,岩钟强咽下差点就脱口而出的呻吟,费劲地说:“不要打在……被人看到的地方……” “哟。”季阳挑眉,看来他真的是太手下留情了呢,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被以前的七魔们看到了,会嘲笑死他吧,毕竟他可是曾经被人传为从冥府而来的索命者,七魔中最冷血的刑官呢。季阳嘴角又翘了起来,“你提醒我了~” “……浑蛋!” “岩钟,”季阳却笑得更恶劣了,“你可要忍住哦。” 窗外夜色正浓,初肃的床上躺着的却是满脸倦容的林郁秋,自从上次被罚被初肃撞见,初肃就一直把她把她软禁在自己的房间,确切的说是床上,她挑衅也好,苦求也罢,初肃像是没听见一样,只是喂她喝药吃饭。 林郁秋搞不懂这个阴晴不定的主又想玩什么花样,和三千年前受的苦比起来,她受的刑简直可以说是恩赐了,干嘛要拿那种她快要死了的眼神看她啊? “我说初肃大人啊,这可不像你了,莫不是在洞里呆久了,把脑子都关坏了吧?”林郁秋紧紧皱着的眉间尽是嘲讽,还有一丝丝的无奈。 初肃停顿了一下,却又好像没听见一样,她还是没有变,句句戳他的痛处。林郁秋又挑衅了几句,见初肃还是无动于衷,便抿嘴不言,两个人竟然在同一个房间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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