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眼光看著他的诚挚,有那麽一点点的软化。
但男人仍无法理解胡亥对他的行为到底是出自何种原因。
但无论如何,结局很快展开。
胡亥进入男人的身体时发出了无比的赞叹,他想像过无数次的温热甬道比任何一场美梦都要使他神迷,他轻轻地推著体下的欲念在男人的身体里来回,最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翌日,天未破晓,胡亥在恶梦里惊醒,他霍然起身,心情彷佛还因为突如其来的梦魇而显的惊魂未定,他大大喘了几口,却又完全遗忘刚才的梦境。
一回首,只见枕边的人。
男人睡的那样平稳,可眉间的忧愁深如幽谷。多少个日子,男人就是用这般忧郁的表情面对他的狂热,虽然他的狂热一直隐藏在伪善的外表下。
天色渐渐明亮。
胡亥把锦被牢牢覆盖在男人的身体上,才愿意下床更衣,他把床边绫罗制的床罩完全放下,直到自己也快要无法窥视男人的现况,才对房外喊道:「来人。」
连夜预备的热水澡盆立刻搬了进来,百花压成的香皂,件件乾爽的衣物,一个不缺摆在房里,伺候的宫女细心为胡亥净身沐浴,不多时,胡亥就听见床上传来幽幽的声音。
一个摆手,胡亥就将宫女支下。
他重新回到男人身侧,身上只随意披了一件长袍,窗外的寒风依旧冷的刺骨,他心里却恍若仲春。
男人终於张开眼睛,他看著胡亥放纵的目光先是一愣,才在纠结不已的情绪下缓缓起身。
「睡的可好?」胡亥问他。
询问的同时,他因为沐浴而发出些微热气的手指迫不及待想重温旧梦。
但男人却马上避开,他几乎是在感觉到胡亥的体温时就提前避开。
胡亥的手僵在半空,看见男人对他的闪躲,他因缠绵而萌生的温柔就在这时候荡然无存。
他用力压下男人的身体,然後伸手搔刮著男人跨下肥短而残缺的下体,他低笑道:「从今天开始,你必须要明白这件事。」
男人奋力挣扎,他的下体虽然受残,但感官的功能并没有丧失,他伤口上的厚重结疤,在胡亥的搓揉下传出针刺的痛楚。
「下官已完全明白公子的荒唐。」男人羞愤难当地说著,「正如下官从前认识的公子胡亥。」
「是。」胡亥似笑非笑道:「看来你已明白这一切,那麽你就别想从我手中逃走。」
秦始皇三十六年的这一天,胡亥终於实现他潜藏已久的欲念,於是这个冬天对他来说不再寒冷。
然後直到很久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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