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腐刑的男人,就某程度而言也许跟女人差不多。
他淡淡地勾著唇,这笑容是苦的,很涩。
但放到胡亥眼里就有不同的解释了,他轻轻抚著赵高惨白的唇,笑道:「我没有逼你,是不是?」
事到如今,还想找什麽冠冕堂皇的理由吗?赵高似笑非笑道:「当然。」
胡亥面上浮现得逞的笑意,却仍装作那样风度翩翩。
他从容不迫地摸著赵高的身体,彻底的,像是初次碰触过一样,他发现他每每在平滑的肌肤上转个弯,这具身体的主人就会发出一种极度压抑的喉音。
「我想听。」胡亥说著,他的手已经伸入赵高下体的孔洞,「叫出声。」
尚在红肿的孔洞因为紧张而收缩著,胡亥手指一探进去,彷佛还可以摸到昨夜欢愉的证据。
他的手指就在孔洞里缓慢地婆娑,然後恶意勾出一些湿湿滑滑的体液出来。
赵高虽然已经有所预备,却不免因为胡亥故意调戏而发出近似抗议的呻吟,「唔──」却引来胡亥更加欲求不满的笑声。
胡亥俯身,在胡亥充满羞愧的颊边说:「老师很会教书,但勾引人的把戏仍有待学习……」
赵高瞬间手脚僵硬,心底似乎有一股寒气窜了上来。
到现在,他才终於明白这场交易远比他所想像的还要令人折磨。
胡亥只松开自己的腰带,他披著上朝用的庄严外衣,在赵高的身体上肆虐。他下头的东西早就坚硬如铁,钻了一个洞就拼命想冲进去,只是意外的,他发觉有些困难。
明明昨晚才用过的孔洞居然寸步难行。
胡亥微微眯眼,竟无意间瞥见床头一只木制的小盒子,他忍著怒气问:「这是什麽?」
赵高略一沈吟,「是下官用来疗伤用……」
话虽说的很隐晦,但胡亥已经听懂。他二话不说将盒子打开,手指沾满白色的膏药,膏药发出清香,在与体温接触时渐渐变得透明而融化,这种东西实在让胡亥满意极了。
於是找回的胃口接著大开。
按耐许久的猛兽就混在湿润的膏药里长驱直入,一下一下捣著紧密的孔道,发了疯地在里头横冲直撞。
当这一切平息下来已然日照西斜。胡亥从短寐中清醒,看著旁边脸色刷白而无力昏睡的男人,心里面忽然感到一丝丝的疼惜。
疼惜?胡亥又忍不住反覆确认这种感受。
他要确认这是疼惜,还是因为他舍不得如此爱不释手的玩物就这样损坏。
胡亥愣了片刻,默默下床,把身上发皱的衣衫稍微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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