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他任监军的目的,却不是他担任监军到此的目的。
「那麽你这是──」
胡亥忽然捏著赵高下颚,贼笑道:「事有轻重缓急,是不是?」
好个轻重缓急,赵高身为人臣,最是懂得其中推托的道理。他急道:「下官只是怕耽误皇上嘱咐的大事。」
「嘘……」胡亥终於忍不住打断赵高千篇一律的无聊提醒,他的手指在旁边轻轻晃了一圈,周遭有别於咸阳的异地美景正在眼前,赞叹道:「良辰美景,岂可虚度?」
「下官──」
「在床上说话要适度。」胡亥告诫似地啃咬住赵高下唇,「说刚好的话是情趣,说太多呢,就无趣了。」
赵高在心里腹诽胡亥独树一格的见解,却因为太在意胡亥的所作所为,而格外感受到对方大张旗鼓的挑逗。
「其实我觉得我比从前多了耐性,老师,我这耐性都是你磨出来的。」
说完这话,胡亥已经扬起赵高的腿,把其下蠢蠢欲动的阳物捅到紧致的洞里,只是不知是这阳物太过巨大,还是周围乾燥的空气惹祸,胡亥的腰挺了一挺後就不得已停住。
有时候紧密的感觉的确很刺激,但过於「举步维艰」的环境还是不怎麽能「消火」。
赵高哭笑不得,弓起了身体在预备承受胡亥猛烈撞击前深深吸了一口气,却不由自主在胡亥退出他的身体时沈沈地「呼──」了出来。
胡亥瞥见,朝赵高皮校肉不笑地投以讽刺的眼色,像是在放声宣示「等等做到让你连气都喘不过来」这种威吓。
这威吓确实有用,赵高已经别过脸,从床头不知哪时候有摆上的铜镜里看见胡亥从包袱里拿出一个木盒,这木盒越看越熟悉,让他越看越胆寒。
这不正是他用来治疗腐刑伤口的药膏吗?
胡亥看著赵高眼底的疑问,只是笑嘻嘻说明:「我已让他们重新调配过,这东西实在好用的很。」
他们是谁?当然是内侍或太医院的走狗,赵高把他们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才在药膏冰凉而过份滋润的微妙触感下回过神来。
「路途遥远,为了不让旅途无趣,我还是决定费神些。」胡亥专断地宣示他此行的用意。
赵高支支吾吾地低声闷哼著,在胡亥用药膏细细推开他孔洞的皱摺前,他确定他还是保有一定的意识。
当赵高清醒,已是半夜,他发出了猫鸣般的细哼,就听见头顶有道低沈的声音正说:「口渴了?」
「嗯?」赵高一时恍神,正欲撑起身体看看,就感觉唇边一阵清凉。
胡亥端著一只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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