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难道是要表明他在朝里不得不为的苦衷?
「我们都在。」胡亥把赵高手里的燕巢取走,有些东西怎麽看怎麽烦,可该说的他还是得说,「我不会离开你,我不能离开你。」
「就算阻隔在你我之间的是这麽一道厚重的城门?」
「是。」胡亥坚定道:「就算阻隔在我们之间的是天下人,我也──」
「够了。」赵高冷漠地打断胡亥的话,他忽然露出嗤笑般的神情,「公子是不是太爱说笑了?天色不早,我们该回驿站,否则赶不上明日与蒙恬将军的会面。」
「就让他等!」蒙恬又算是个什麽东西?「──你别走,听我讲。」
他还想接著下文,没想到赵高居然掉头就走。
那些无端凝重的气氛就在赵高转身之後烟消云散。
就在胡亥等人的座车驶离,自城墙处忽然现出一抹人影,他的脸埋在阴影中,只能看见苍白的嘴唇与颊边几条乾扁的皱纹。
他的目光完全落在胡亥离开的方向,然後他就站在这里,好像站了很久,直到巡守的士兵察觉不远处有块黑漆漆的影子,上前一看,除了早些时候奉赵高令摘下的燕巢落在地上,哪里还有其他。
☆、8、荒谬
当晚回到驿站稍事休歇後,胡亥果真爬上赵高的床──应该说是胡亥把赵高压上床。
他先是冷冷「哼──」了声,然後居高临下地捏著赵高的脸颊,傲笑道:「尊师重道这种废话在我身上是行不通的,老师。」
这次赵高倒是放弃挣扎,拧著衣带的手掌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後在浑浑噩噩间照样屈服在胡亥的淫威里。
所以每次赵高清醒时多半在怨恨自己「体弱」,把所有的过错都牵扯在自己残缺的身体上,想著兴许胡亥这浪荡子正是见他的不完整才有意羞辱他。
那个一口一声老师然後笑盈盈缠著他问问题的学生早不复在。
可自己又何尝是从前那个身在赵国天真无知的王室贵族?
这天赵高醒来时有了意外,他发现胡亥不在房里。
虽然他身上的衣服是新的,床榻上的被枕也被换过,除了空气里飘散几许淫靡的气味外,他根本没听见任何胡亥有在房里的声音。
於是他默默起身,在宽敞的房里兜了一圈,就披起狐裘,走出客房。
房外的侍卫看见马上走来,「赵大人是要去哪里?」
「本官出去走走还要向你报备?」他当然知道这是胡亥的眼线,那些人一板一眼表现中心的样子,他看了就恶心。
「不──不是!」见赵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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