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阎乐!」
赵高惊讶低呼,眼底瞬时回过一丝清明,正愁自己方才忘了将门锁上,若是阎乐推门而入撞见这幕该怎麽是好?谁知这时胡亥居然又动起来,而且一下下直冲赵高体内敏感的地点,惹得赵高全身停不下的战栗。
屋外的阎乐感觉房里没啥动静,侧耳去听,好像听到什麽,尤其见房内灯火未熄,就又提高音量道:「父亲,您睡了吗?」
「……!」
感觉口中呻吟又要溢出,赵高立马将脸埋在枕头上,没想到胡亥强势扭过他的脸,坏笑道:「你不回答吗?」
赵高已然面色潮红,彷佛要渗出血来,他紧紧咬著下唇,承受胡亥恶意的调戏,口中居然真的发不出一句正常的声音,他的意识清晰,身体却不由自主沈沦在情欲当中,还因旁人贸然闯入时的不安变得更加敏感!
胡亥见状不由得满心雀跃,阳具竟然又胀了几分,听那阎乐似要入内,便清了清喉咙,扬声道:「朕与赵爱卿正商议要事,你快走吧。」
「……是!请皇上恕罪!卑职告退。」
微微被推开寸许的门扉就在皇帝极有威严的命令下悄然关起。
「赵爱卿,我们继续商议要事吧……」
胡亥低头在赵高耳边呢喃,笑得很是狂妄,然後用力将人抱住,「啪──啪──啪──」疯狂撞击赵高的臀……
隔日清晨,赵高首先醒来,看见身旁同床共枕的皇帝,竟似有了向天借胆的勇气,二话不说使力摇醒了他,胡亥迷迷糊糊,听见赵高埋怨的声音嘀咕道:「身为皇帝,居然这样陷害臣子!」
胡亥哭笑不得,仍闭著眼睡意弥漫,然後健壮的手臂只那麽一揽,便把赵高整个人压到他的臂弯之中。
赵高的怨言就被掩进胡亥的胸口里。
两人就这样又睡了约莫半个时辰,日色渐渐明朗,赵高见早朝时辰将至,便又把胡亥摇醒,胡亥打了打呵欠,被赵高催促著回宫更衣。
不料胡亥孩子心性大起,硬是拽著赵高不放,赵高只好套上朝服,趁府中刚好无人经过偷偷与胡亥入宫,在御书房暂且等待。
御书房中浓浓的书卷气,赵高以前喜欢习字,自然对这墨水味很是喜爱,他目光不经意瞥过御案上批阅到一半的奏折,上头署名是一名自东方出使归来的谒者,报告他在东方一带发觉扶苏残党陈胜、吴广等人似有异心。
赵高一看不免呆住,回忆起从前受到诅咒昏迷不醒时所做的恶梦,登时感觉全身从脚底板凉到头顶。
关於恶梦的内容,胡亥没细问,他也没据实讲,可实际上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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