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孙佩之将脸埋在孙氏双掌里,感受着手掌里粗糙
的触觉,心中酸涩。
“娘便放手让儿去做罢,总之不会让娘担心的。”
孙氏哽咽地,终于点了点头。
☆、ゞ之ゞ
孙佩之的先生名为张儒,女儿名为张语依。生得乖巧伶俐,温柔多情,前些日子刚过十四生日。再过两年,就可以出嫁了。说起张语依,张儒便会想起孙佩之。自家女儿的小心思,他还是明白一二的。不过,孙佩之一看就知道是潜龙之人,小地方绝对是藏不住他的。要是将女儿嫁于了他,可以说,完全是个不错的选择。只不过,若是孙佩之以后变心了,那可说不准了。现在嫌弃糟糠之妻,爱慕年轻貌美有权有势的千金,一抓一大把。张儒就想到得官之后再来迎娶,这样一来,又不会生生错失这样一位乘龙快婿,又不会误了自家女儿的前程,一举两得。最重要的是,他敢保证,孙佩之一定会答应。
而且,坐在凉亭之中的张儒,已经看到进门而来的张佩之了。
“问恩师安,学生孙佩之有礼。”
“嗯,佩之请坐罢。”
倒了杯茶给孙佩之,张儒含笑而坐。
孙佩之自从进门便是剑眉紧蹙,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此时行完礼后,更是沉浸在自己思维里。而张儒则淡然地饮着茶,也不打扰他。
张语依对孙佩之的感情,得从他入学那天算起。
张儒是镇上有名的先生,中举之后,挂了一个闲官,觉着有负自己才华,就辞了官,回了镇里开了个私塾填过活。没想到,很多都听说过张儒身怀雄才大略,因为官场不得意才孤傲辞官办起私学来的,所以很多慕名前来拜入他门下的学生,收着不斐的学费,日子倒也过得很是滋润。私塾也渐渐办大了,各种各样的学生都有。像孙佩之这样的,像镇上最富有的钱员外的孙子,像隔壁镇上的顽劣少爷等等。学生多了,矛盾也多。
由于孙佩之上学没交给那帮打头的钱生万所谓的“保护费”,孙佩之头一日上学便被打得鼻青脸肿。原来那个钱生万就是镇上最富有的钱员外之孙,他纠结那帮学生,每日都要他们管他叫老大。新来的都要交“保护费”给他,如果不交就属于不听管教的“坏孩子”,必须下跪叩头,学三声狗吠。孙佩之脾气一直都很傲,如今被无缘无故地就要交什么钱,他自然不服。于是一大帮子小孩一拥而上,将他压制住,叫他跪下学狗吠,孙佩之两脚被打,屈腿一弯跪下了,可嘴里却恨恨咬着牙,一个字不吐。
钱生万逼得急了,抬起便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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