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低下了头。
“不过你开始所说的为官之道,也不无道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忠于皇上,才能有机会去帮民做事,才能实现廉政为民的目的,看来你这小子倒也学得了一二。只是啊,你眼光太傲慢啦!记得放低自己的姿态,你如此聪明,想必会学得更多东西的。”
“啊!多谢学士教诲!祁贵必定谨记于心!”
江渚淳又摸了摸他的白胡子,看着眼前这些莘莘学子,为宁国的未来感到无比欣慰。
“对了,这位兄台刚才可是说路州孙佩之?”
孙佩之正闪到一边喝着茶,被于斌眼角扫到,便过来与他交谈到。
“原来是于兄,在下正是路州孙佩之。”
“哈哈哈,孙兄有所不知,于某的母亲娘家便是在路州!”
“原来如此,幸会幸会!”
“对了,不知孙兄是否也来参加春闱之试的?”
“正是!”
“那么住处可有着落?”
“如今幸得江学士收留,在他府里叨扰着。”
“哦?原来你在江府!不如我可方便去那里找你一同复习功课?”
“不会不会,于兄尽管上门来寻我便是!”
“哈哈哈,好!我观孙兄与我志趣相投,不如咱们认作兄弟如何?”
闻言,孙佩之放下手中茶杯,道:
“孙某生于宁年732年,不知于兄是?”
“哈哈哈,看来小弟我今日是拾得个好哥哥了!小弟我比哥哥小两岁,乃734年的生
辰。如今咱们便以茶代酒,干了这杯去!”
“好!于弟请!”
二人同饮而尽,相视而笑。
夜渐渐深了,茶店里客人也渐渐散去。文人墨客却依旧临江赋诗,兴致正盛。由于江渚淳年纪大了,孙佩之便告别于斌等人,扶着他慢慢往江府而去。
☆、ゞ众ゞ
第二天,于斌便来了江府找孙佩之。
彼时,孙佩之正在帮李吟上药。自从那一次上药后,李吟都是来找他上的。问他原因,李吟却白了他一眼,并不回答。孙佩之觉得帮他上一下药也没什么,也就每次都很耐心地涂抹那些冰凉的药。
“孙公子,外面有个叫于斌的书生说想见你。”
孙佩之没想到于斌今日便上门来了,忙将手中的药交给那个小侍女,自己跑到门外却接文斌了。
“公子还要上药吗?”
李吟看了眼那个小侍女,嘴巴一撇,道:
“不必了,放着罢。你出去,我要休息一会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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