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血腥还有残留在齿缝里的血丝,被带走了。
医生眼神深沉的看着自己的手,“我也是禽、兽不如的人。”
马家将马涛交给了乐家处理,可是就是这样,也没有人因此而高兴,因为乐文喧消失了;两颗生命树都不能探查到他的去向了,而这样只能说明两种可能,一是,乐文喧已经死了,二是他像安阳一样,离开了这个星球。
所有人自然希望的是第二种,可是穿越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是这么容易碰上的呢。
夏季没有一点手软,在折磨马涛的事情上,甚至在安阳只是用烧红的火剪恐吓的时候,马涛就交代了乐文喧的去向。
死,是一个沉重的话题。
没有留下尸身,没有留下任何遗言,夏季和安阳能想象得到,乐文喧当时是有多么的恨和绝望,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是那样的一个人,真的太不值了!
又是一年清明时节,安阳看着墓碑上笑的灿烂的人,和夏家对视一眼,两个人齐齐笑了,“你既然活的好好的,这个墓碑,我们还是给去了吧,留着太不吉利了。”
没有回答的声音,但是夏季和安阳确是笑了,两个人没用任何工具,简单的一个土系异能就将墓碑毁了。
舒珂睁开眼睛,耳朵边是杂乱的声音,视线里是模糊的房顶,一根根圆形木头之间填满坑坑洼洼的泥土和杂草,鼻息间也是淡淡的土味,不难闻却也不是很好受。
还没等他想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又醒过来了,一个沉重的巴掌伴随着一声咒骂,又让他昏了过去。
“你们干什么!”夏展怒目,狠狠的推开站在床边的雌性:“都给我滚,我代替珂珂同意了,但是相对的,赔偿还有刚刚动手的事情都不能就这么算了,族长,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公正的处理!”
第二章
第二章,身份是被抛弃的小雌性
夏展的愤怒是有理由的,不管是谁,自己的亲弟弟刚举行过伴侣仪式还没来得及享受新生活,就转头被抛弃,都不会高兴。
何况对方早不退晚不退,却在人已经去他家里过了夜才退,虽说在兽人大陆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可是被退的那些雌性都是因为他们自身的问题,他家珂珂有什么问题?凭什么!
乐文喧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揉着抽痛着的胃部坐起来,倚靠在后面的墙上,开始整理自己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信息。
这个身体叫做舒珂,和唯一的亲人也是哥哥夏展相依为命,兽父和雌父都在他小时候因为意外去世,他随雌父姓,哥哥则随兽父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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