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英沉默,白牙还真没说,不过想想那个小幼崽的伤势,“应该要好几个月呢,慢慢来,不急啊。”
“恩。”
高英转身从桌子上拿过来白牙给的药,继续换。
舒珂屏住呼吸,弯腰助跑后,双手扒拉住院墙,然后使力向上一跳。
院子里空荡荡的,舒珂跳下去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他知道院子里并没有人。
高英端起东西,“好了,你睡一会,我去洗衣服,你要什么直接叫我,我就在院子里。”
“好的,雌父。”吴琼乖巧的点头,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高英确定没什么事了,就端着盆子走了出去,只是……
吴琼皱眉,听着外面的乒呤乓啷声音,想了一下,才开口叫:“雌父?雌父?怎么了?”
半响都没有人回答,异常安静的情况,让吴琼有些心不安,但是却没有办法起来,只能继续叫着,“雌父,你在吗?我想吃果子了,雌父?雌父?”吴琼越发担心了,“谁在外面吗?谁——”瞪大眼睛看着出现在门口的人。
“怎么不继续了?”舒珂随手将被打晕的高英,拎进来,“你的雌父在这里,睡得很香。”
吴琼脸色白了白,“你什么意思,来这里想对我做什么?报复吗?”
“哎,还真是无情呢,”舒珂把高英放到一边,“我还以为你第一时间是问我对你雌父做什么了,没想到你第一时间想的居然是自己,我真不应该打晕他,让他听听这个多好,要不等他醒了,我告诉他?”
“你以为雌父会相信你的胡说八道吗?”吴琼一脸我不怕你的样子,然后抬高声音,“你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舒珂笑笑,抬起空荡荡的右手,然后一左一右快速的晃了一下,一把细细的刀子就出现在他手里,“没想干什么啊,就来看看你是不是好了。”
脸色变了变,“舒珂,这里可是我家,你要是敢做什么,兽父不会饶了你的。”
“奥,”舒珂慢慢走近吴琼,在他淡定的表情中找到了原始的恐惧,凑近看着这长脸,“真是可惜了这么一张脸了。”
误以为舒珂是要毁了自己连的吴琼顿时气急了,不顾手的疼痛挣扎了一下,可也就只有一下,“我可是前勇士的儿子,族长是我兽父,还是下任祭祀,你最好现在就离开,要不然我少了一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