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只有身体的疼痛证明著狂乱的夜晚不是臆造出来的。
甜甜真的离开了麽?
像是想起了什麽,翟默猛然抬起头来,发疯一样的寻找那个神秘男子留下来的名片。
去找那个人,他一定知道甜甜在哪里!
翟默用尽全身力气奔跑著,连呼吸都开始失控了,而此刻翟默的记忆就像是要淹没他的潮水一样席卷而来,跟甜甜一起的回忆像是鲜明的走马灯一样回旋著。
直到这一刻,翟默才明确了自己的心。
不是对宠物的怜爱,不是被可爱外表的吸引,不是失去恋人的替身,没有赏味期限终结的麻木。
翟默知道自己是在爱了。
可现在翟默无心去想那些感性的东西,心里有个今日说法风格般沈重的声音回旋著:
翟默你这个只会自怨自艾的笨蛋,明明知道结局为什麽不用双手改变,明明可以在送走甜甜的时候软磨硬派在地上打滚;明明可以抱陆雁临大腿让他不要走不要走老子很寂寞你留下来……你从来就只是躲在墙角懦弱的颤抖什麽也不做,只会在最後一切失去的时候後悔抱怨命运的不公而已!
甜甜只是一只小猫,却可以不顾一切勇敢的跟不知道结局的人死磕,那你呢,翟默你自己做了些什麽?
如果这一回,不尝试改变些什麽,你真的会後悔一辈子的!
翟默觉得有些东西似曾相识。记得那日早上走进教室,脑子里想的净是些今天买妙鲜包还是猫丸子的问题,脚下一个没注意,就华丽丽的以小儿麻痹形态左脚绊右脚,扑通一声倒在讲台上。
不知是不是自己平素以来的硬汉形象,下巴颌还没碰到地,台下立马回荡起一片热情洋溢的掌声,笑声。早上第一节,平素昏昏欲睡的课堂破天荒释放出亢奋的气息。
完了完了,太丢人了。翟默灵机一动一闭眼,佯装晕过去了。如果有人上来轻轻推他几把,他就佯装醒过来,趁此机会不仅能逃过此劫,还能留一个坚守岗位的美名。
说时迟那时快,某位同学大步一跨走上前来,翟默睁开一条缝看看是哪位,结果是按比例缩小的甜甜同学。
蹲下戳了戳翟默,“主人,主人,你怎麽啦,你醒醒啊主人你不能死啊!”伴随著清脆的啪啪几声,左右开弓大耳瓜子招呼在翟默脸上,那叫一个热情,那叫一个洋溢,让翟默内牛满面之余还感叹难道这就是青春的力量!你怎麽不去参加铁人三项为祖国添光增彩呢!这些孩子!真的把甩耳刮子当成了对亲爱的人充满爱的呼唤了嘛。
今天也是,醒来的时候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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