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只腻在他脚边的小狼往母狼面前推了推,还有只不乐意走,咬了他撕破的袍子下摆拽着玩儿,他只得一只手把它提起来,放回那只母狼的身边。
这马车也走了,再不回去天就黑了,还得买药……那秦烈还和自己说过什么来着?……不要去惹这附近的狼?他这么说过吗?他的身子一僵,回头望向那几只狼的方向,那小狼一边玩闹一边跟着母狼往前小跑,很快没入了附近繁茂的树丛中,消失不见了。
……还是赶紧回去吧。他心想。
沿着那条来的路慢慢往回走,直到天色已近昏黑,钟凛才找到自己下榻的那家客栈的招牌。想到药铺这么晚恐怕也早已打烊,他只好蹑手蹑脚的进门,打算偷偷溜进房间去休息。
“……钟贤弟,回来这么晚,莫不是去哪里浪荡快活了?”
没料天总是不遂人愿的,一进客栈,钟凛就看见披着件烟青袍子的秦烈正倚在门边,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
“哪有什么快活。”
钟凛敷衍着,想赶快从他身边溜过去,但秦烈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一伸手就抓住他的后领扯了回来。
“出去快活也就罢了,让你买的药呢?”
他的唇角微微向上一勾,盯着钟凛的眼睛。“莫不是一起缠绵良宵的那璧人实在撩人,勾得你把前程往事都丢了个干净?”
“……秦兄,你这就不对了,为什么老子回来一晚你就认定老子是泡青楼去了呢?这种对兄弟不信任的态度,实在叫人伤感啊。”钟凛反驳道,心里颇有些不平。敢做敢当,他从来不怕承认自己做过的事,但这不代表他没做过的事也要一并承认。
“我怎么就不能认定你泡青楼去了呢?为兄是很想相信你,但钟贤弟的种种劣迹在前,教人不得不提防啊。”秦烈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拉近,拖长了调子的尾音。“来,靠近让为兄嗅嗅,若你说的是真话,想必身上肯定沾不上什么脂粉香气罢?”
“哈?”钟凛被他一挑衅也起了劲,眉头一皱,径自凑到他面前。“若是你能嗅出一丝脂粉香气,老子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都成。”
“为兄开个玩笑罢了,贤弟何必如此认真哪。”秦烈看他恼怒,反倒微微笑了。“脂粉气是没有,身上却带了些血腥气,这是为何?你又和人吵架生事?”
血腥气?钟凛听他一说愣了愣,想起自己在集市上曾救过的那狼身上带伤,莫不是那时候沾染上的。
但这事本来多余,更是没必要向秦烈说的,以免他诟病自己正事不做去做些歪事。想到这,他只是呲牙笑了笑,挣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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