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好啦,我要回校场去带兄弟们找宝贝儿子去,你要留下就留下,让堡里的总管给你安排个地方住。玄火,回见。”
秦烈站在原地,视线追随着那个扛起剑阔步出门的人,微微咬紧了唇。昏暗的烛光下,那人上身只单披了件墨色武袍,精赤的脊背和肩膀被扶风山炙烈的太阳晒成了浅棕色,身躯比他们当初见面时高大坚实了许多,那精悍的体形和锐利深邃的眼眸,几乎像只带着十足狂气的骄傲野兽。
若是说以前的他像是一柄深藏鞘中未曾开锋的平缓钝剑,现在的他则更像柄锐利十足,雪亮凶戾的张狂利剑,锋刃迫人,一旦触碰,必将割得遍体鳞伤。秦烈伫立在原地许久,缓缓坐回身后的座位上,眼神移向地上破碎一地的茶盅。可惜锋芒太盛,恐怕终归会招来杀祸。他想。
另一边,在那方古旧而考究的客店里,钟颜正坐在床上,睡得很足,吃的饱饱的,高高兴兴的捏着一支毛笔在眼前的宣纸上涂鸦。
梁征出去了半天,打听好扶风山的去向,随即便回了客店。他进客店的时候,客栈的老板娘正在柜上忙碌,一看到他就笑了,理了理头发抬头对他道:“这位爷,奴家看见您带了儿子来店中住宿,这时节有些炎热,奴家就让小二熬了些降火的莲子羹儿,您的儿子年纪还小,等会我就让小二端到楼上去,他可以吃些。”
“我儿子?”梁征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看着面前那对自己微笑的端庄女人,微微愣了愣道:“……那小鬼,你说那是我儿子?”
“是呀,难道不是吗?”那女人一笑,手头翻着客栈的账本,对他笑道:“爷,您儿子和您真是一个模子里头扣出来的,现在可爱得紧,想必以后也有您这般俊美刚毅的模样。哦,对啦,方才您儿子向小二要了墨笔,在房里画画,小宝贝儿真是讨喜得很。”她边笑边说,眯着一双凤眼,言语里自然而然流露出了喜爱之情。
梁征踟躇了片刻,提脚上楼,脑子里却还回转着那女人对自己说的话。长得像自己?不会吧。为什么?冥鸿的孩子会像自己?古怪。
他推开房门时钟颜正趴床上画画,一看见他来就笑嘻嘻的扑上来抱他道:“叔叔回来了,叔叔,我画了你!”
这破小鬼倒不认生。梁征想着,将钟颜一把提到膝盖上,下意识就捏住他的脸向两边扯开,又用力将那粉团似的小脸往中间挤,心里却纷乱古怪的很。这种粉嫩嫩圆乎乎的脸蛋儿哪里像自己了?!像吗?他对这人间相貌之事一向迟钝,又不太揽镜自照,竟一时无法断定。
“哎哟,哎哟,叔叔不要捏我!”钟颜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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