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敢情被罚的又不是你。老子不就是早读的时候打了个盹么,那老东西至于罚得这么重?
白衣少年继续扯灰衣少年的袖子:“哎呀,大师兄,师傅被人欺负了呢,你倒是帮不帮嘛。”
听到这话,灰衣少年猛地一个鲤鱼打顶立起身,提着两个木桶飞也似的跑了,嘴里咆哮:“竟敢欺负到老子师傅头上来,真他妈活腻了。”
白衣少年看着面前扬起的灰尘狠狠跺脚:“大师兄,你倒是等等人家嘛。人家刚从观里跑过来的。。。。。。”
圆徽观立于徽玉山半山腰苍松翠柏之间,据传鼎盛时期曾有入室弟子八百余人。只是,这样的情景,早已熄于百年之前。如今,观里只剩破房数间,中庭供着三清,偏房是师徒几人的卧室,后(防吞)庭则是伙房和茅厕。观中仅一位道长,道号明修,以及门下弟子八人:择羽,择杨,择松,择焕,择远,择宜,择傲,择弦。
此时,大弟子择羽一个箭步跨到明修道长身前,狠狠推开面前的人,鼻孔朝天说道:“你是哪来的歹人,敢欺负我师父。”
那歹人被推得踉跄后退几步,勉强稳住身形,温吞的说道:“小师父误会了,在下仰慕圆徽观大名,特来拜师修习玄法。冒犯了明修师父,还望恕罪。”
原来是来拜师的。择羽狠狠剜了一眼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择焕,你小子怎么不说清楚,害我白白担心。
择羽整整皱巴巴脏兮兮的道袍,仔细打量面前的人:眉目清朗,长得很是俊美。虽只着一身素白,却掩不住周身散发的华丽,腰间挂着一枚鲜红剔透的。。。。。。玉佩?不是,似乎是鱼鳞。择羽修习玄法多年,一看便知,这片鱼鳞来头不小,搞不好是神兽的鳞片,此人,定然不是泛泛之辈。择羽摸摸下巴,换上谄媚的嘴脸,正准备拍着对方的肩膀,以示首席大弟子对小师弟的亲近之情,不想明修道长已经开口:“公子,贫道才疏学浅,不敢罔为师尊。公子还是另觅他处吧。”
择羽一肚子话哽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心里无比憋屈。他拉着明修道长低声说道:“师傅,这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咱这可快半年没吃顿饱饭了,您老人家怎么就不知道变通呢?”
明修道长摸着白胡须目光灼灼盯着择羽:“孽徒,为师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出家人怎可因一己之私耽误他人修习。罚你抄道德经二十遍。”
“师傅,人家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又不是被咱们骗来的。再说,您博闻强识,道法高深,他能拜您为师,是他的福气,怎么就不能在这儿修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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