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已经说不出话来,我改的,只是子濯一人,而然绮,却改了一个朝代。
“淳雅,他日若真上斩仙台,你我一同,也算有个伴。”
他看了我一眼,转身走进雨里,墨黑的眼眸已不复刚来人间的清澈模样。
现今宁霄白驾崩,我告诉然绮,这便是逆天的下场,即使坐上龙座,也不能长久。封朝大约还有幸存的后裔,该由此人来接任皇位,这样将江山还于封氏一族,你我之过,也不算太离谱。
然绮大笑,成王败寇,已到手的江山哪有拱手让人之理?
我俩争辩无果大打出手。整个京城水雾弥漫飞沙走石,笼罩在一片暗无天日的阴霾里。城中百姓三日未敢出门,焚香拜佛,祈求平安。
最终,我拜下阵来,然绮用剑指着我的喉咙,破碎的衣角下露出刺目伤痕。我捂着胸口踉跄站起来,看着他,道:“你杀了我吧。”
然绮扔掉剑,扶住我,说道:“淳雅,我从未想过伤你。”
我推开他,笑道:“皇甫丞相亲自道歉,草民,担不起。”
然绮握住我臂膀的手突然僵硬,他喃喃说道:“淳雅,你叫我什么?”
我依旧笑靥如花:“皇甫丞相,从今往后,这世上没有淳雅,也没有然绮,只有丞相皇甫文进和庶民林朔。你我身份悬殊,不宜来往过密。望丞相恕草民有伤在身,不便行礼。就此别过,告辞。”
我转身离去,脚下仿佛绑上千金大石,沉重无比。
五天后,三皇子宁墨宣登基,改年号和宣。我心情烦闷在城郊的一间小肆喝酒,其间有一人过来邀我共饮,我没甚心情,打发了他几句,他似乎还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听清,抬头只看见他离去的身影。
和宣帝初登基,且年纪尚小,尊仁王为摄政王,然绮依旧做他的丞相,子濯也仍是大将军,而我却深居简出,安安心心做我的闲人。不过,好日子总是不能长久,悠悠闲闲不足半年,边防战事又起,战线吃紧,子濯临危受命,披挂上阵。我辞了军职,在家养花临帖,对前方战事充耳不闻。与蛮夷这一战前前后后断断续续打了三年多。期间子濯回来过几次,面容一次憔悴过一次,却总是待不足月余便又离去。三年后,他班师回朝同回的还有长子的骨灰和次子未寒的尸身。子濯终于得胜归来,却永远失去了两个儿子。宁夫人——宁霄白的妹妹——芊月公主哭天抢地,几乎追随自己的两个儿子而去。
“渔阳鼓;起边关,西望长安犯;六宫粉黛,舞袖正翩翩,怎料到边关反,哪管他社稷残。”
帝都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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