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太傅摸摸脸上的口水印子,叹了一口气,当年那孩子醒来以后也是这样给他来了一口,莫非自己看起来很讨小孩子喜欢么?连平素规规矩矩的和鸢也。。。。。。
不过,和鸢那句话倒是引起了太傅深思。
说起来,和司徒的身份有些尴尬,他是外戚出身,他爹是太后亲哥哥,他又是皇后的亲哥哥,皇上的大舅,他二姑嫁给了北郡王。现在,北郡和朝廷闹得正凶,其实都是自家亲戚,闹哪门子的乱?
和司徒生性圆滑,交战许久,两边都不得罪。只是,今天和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和司徒有意站在皇上这边?这究竟是和司徒本人的意思还是这孩子的意思?
叶太傅不禁自嘲,他糊涂了么?竟然会信一个五岁孩童的话,还被这样一点烟雾弹搅得心神不宁?
和鸢这孩子委实聪慧过人,从那日选皇子伴读他扑身替皇子挨打便可看出小小年纪便已狼子野心。那天如不是他这般逾矩,皇子伴读的差事定轮不到他,而是和司徒的嫡长子和鹞了吧。今天,竟从简单一个故事里洞察这么多,叶太傅深感自己太过大意。还说出这番看似没头没脑却偏偏颇得太傅之心的话,这是为日后邀功铺垫么?
然聪慧之人往往最终也是毁在聪慧上。
自古长幼有序,嫡庶有别。强势者当展露锋芒,而如和鸢这般非嫡非长又不得势的,却应学会收敛才是生存之道。这孩子虽心机颇深,却仍是年幼,缺乏城府,不懂厚积薄发,再这样下去,只怕会是个短命的。
——待续——
第65章 第 12 章
11。
“你竟知道这样的邪阵?”洛云看向楚玄,这已经不是他所认识的楚玄,一身的阴邪,双瞳泛着诡异的蓝。
“有时候,我也希望我不知道,不知,便没有希望,不会去想。可是,谁让我是玄龟君。既然知道救他的法子,若不救,心里总会不甘。你不懂我有多希望他能活过来。”
“用这样的法子即使他活过来又怎样?他这样是否还算是一个人,还是一个承载了三魂七魄的容器?用了血引阵的魂魄就再也不能入轮回,你不怕他日后会恨你?”
“恨我又如何?他本该进皇陵入史册,现在却尸骨无存,连墓碑也不能立。”凶煞之气弥漫在楚玄周身,发丝张狂,如瞬息浸染白雪,刹那白头。双瞳色泽愈浅,如北冥幽蓝的深海。
洛云一把握住楚玄的手腕,惊慌的护住他已然紊乱的心脉。
“君上。罢手吧,这样下去,你被邪气侵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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