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显肉,比如现在,珵帝赤(防吞)裸着上身,露出结实的胸膛,那颈项,肩膀,手臂,腰线,长腿。。。。。。无处不彰显着成年精壮男子力与美的线条,饶是叶太傅一向稳如泰山,坚如寒冰,此番竟也没忍住飘出一声痛并快乐着的呻(防吞)吟。
珵帝很满意自己的技术,又折腾了叶太傅一番,还来来回回换了好几个姿势。所以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铁一般的事实再一次证明,没有人能够抵挡床(防吞)笫(防吞)之欢的诱惑。
第二天,叶太傅精神恹恹,给小皇子的课上的漫不经心。小皇子一向缺心眼,自然什么也发现不了,却没瞒过和鸢。
和鸢暧昧一笑,对小皇子低语:“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小皇子赶紧捂住和鸢的嘴巴,乖乖,你不想要命了。
和鸢也意识到自己失言,马上低头。
叶太傅揉揉额头,假装没听见,他犯得着跟你一个孩子置气么,太掉价了。
和鸢年幼,还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看叶太傅没反应,竟对着叶太傅努努嘴,比了个口型:“叶妃娘娘。”
叶太傅展着慈母般温柔的笑,看着和鸢。和鸢只觉一股寒气自脚底直窜上头顶,吓的后面的功课写的歪歪扭扭。
和鸢以往看着乖巧,哪会想到他也是一肚子坏水,简直欠教训。不过他犯了一个错,他不该以貌取人。虽然叶太傅看着像一碗温水,可是天子身边的人,哪有真的好相与的?温水煮青蛙,才会杀人于无形呢。
自那天起,小皇子每每犯错,叶太傅不再责罚他,只是拿着戒尺打和鸢手掌。
和鸢手掌日日肿的老高,连笔都握不住,心疼得小皇子心里抽抽的。可是任小皇子怎么威逼利诱,人家叶太傅就是油盐不进,我就打了,怎么样吧。你越说我越打,我还不信我治不了你们这两小屁孩。
小皇子找珵帝理论,半天也没个结果。
晚上,叶太傅吹吹枕头风,珵帝沉浸温柔乡里,昏聩了,觉得这个儿子竟为一个伴读求情,颇小家子气,道:“骏卿莫怕,若竖子再有错处,你将他二人一并罚了,不用顾忌朕的面子。”
叶太傅做感激涕零状,回以极大的热情,弄得珵帝爽到死。(妈呀!玄叔啊~~~~)还故作为难的说:“臣不敢,还是陛下亲自来吧。”
珵帝想想也是,万一将来真由这孩子继承大统,记恨骏卿该如何是好?
于是珵帝对小皇子事必亲身教导,常使得小皇子上串下跳,大呼:“母后,父皇要杀我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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