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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猫妖给了他一个家,让他觉得温暖和幸福,然后来了白狼,来了红眼儿,他们生活在一起,就像真正的至亲,即使他们不是同类。
然后就这么背叛了他们,同情同手足的兄弟自相残杀,好几百年。
他忽然就有些后悔了,不太清楚这些年他都做了些什么。
被魔功和戾气侵蚀的身体时常都在疼痛着叫嚣着,但他却视而不见,他只想练功,只想要了渊红的命。
身体坏了,连元神也变得不再清澈而是这种让人看了就害怕的火红。
他再也回不去曾经那个在苍云山间嬉戏的小红狐,再也不是曾经同渊红亲昵的兄弟,他变得比恶魔还邪戾,甚至吞噬了很多无辜的灵魂。
他是该死的,至少将命还给那些无辜的灵魂。
结界被打开的时候安易杉发狂一般地冲上了上去,藤蔓早被狐火同戾气烤热,每爬一步,小伙子的手都会被烧伤,但他坚定不移地爬着,他想去那只狐狸身边,无人可以阻挡。
项迎也准备爬,却被他家大黑给吼了:
“你敢!”
他的确不敢,因为大黑看他的眼神明显好生气。
傻呆呆的站在原地,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忆痕。
忆痕双手抱胸,懒散地站在那里,目光紧锁在璘舞身上,他的小弟真竹在破了结界之后便面无表情的走回他身边,不露痕迹的将他跑乱的头发理了理。
这个小动作看得渊红一抖,但很快他的注意力还是被面前的红毛牵引了去,他用妖力想要挣脱那缚着他手脚的藤蔓,但很显然破碎的晶魂让他力不从心,将目光转向忆痕求救,却被忆痕还了个白眼。
年轻英俊的猫妖族族长气得七孔生烟,刚想怒吼,却听见忆痕开了口:
“你觉得你做错了吗?小舞。”
就像是长辈在询问犯错的小辈,语气温柔却不缺少应有的强硬。
璘舞听见了,微微侧了头,望着忆痕他点了点头。
他错了,的确错了,或许他做的这一切可以用所谓的爱情来粉饰,但他做这一切的最终目的却是想要粉碎一个无辜的生命。
这样的爱情能称为爱情吗?
或许那是自私。
那是剥夺。
“那么,你还想继续错下去?”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视线也不清楚了,但还能听见忆痕的话,一字一句都敲击着他的心房。
忆痕笑了笑,只是伸手拍了身边的真竹一下,那不苟言笑的男人便将他抱起来,纵身一跃便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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