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的香气,如果是第一次嗅到这种香气他定然控制不住将文修蹂躏。可他是一名军人,谍战部特战部他各呆了三年。当年意志力训练时教官曾经让受训者闻过一种致幻剂,据说这种致幻剂就是人鱼诱惑腺的提取物,而且是浓缩物。只要控制心神,他便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当时七十六名受训者,他是唯一一个抵抗住这种致幻剂的。
推开文修的房门,只见文修正虚弱的躺在床上,眉心微皱,眼角含春,唇角含笑,双手平摊,鱼尾上翻,臀部自然露出,自从若隐若现的穴口流出粘稠如蜜的津液,嘴里不自觉的哼出声音,时而扭动躯体。
这是发情期初期征兆……
顾恺皱眉,虽然他能抵抗住诱惑,可是文修是否能熬过这种煎熬?
顾恺端了盆冷水,拧了个湿毛巾在他额头擦拭着,文修却一把抓住他的手,眼角里露出祈求的神色。顾恺叹了口气,道:“你怎么样?”
文修闭上眼,似乎意识已经模糊,他嘴里喃喃的念着什么,似乎是在喊着什么。顾恺低头倾听,只听文修虚弱的喊了一声:“小豹子……”
“小豹子?”谁是小豹子?这个时候喊着别人,顾恺莫名觉得一阵烦躁,努力压制住的*似乎有些松动。他将胳膊从文修怀里抽出来,用力将他推回床上。
文修的情绪却突然崩溃,两只胳膊在半空中胡乱挥舞着:“小豹子,不要走!小豹子!师父,师叔,你们不要把它带走!师叔,师叔,你是可以救它的,对不对师叔?师父,用你的起死回生圭可以吗?或者借阴还阳伞!只要能救他,借掉我的阳寿也可以。师父,师叔,救救它,不要让它死……”
文修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迷离的眼神里满是不舍与不甘。可是不舍又何用,不甘又何为?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师父和师叔将小豹子的尸体暂时封印在昆仑的千年寒冰池里。自己也只能过段时间去看看它,说说话。最开始的时候甚至整夜整夜的睡在寒冰池里,终于大病一场,之后便再也没有去看过它。
顾恺不知道,一个人会对一个动物如此用心。他只是不知道,文修从小和师父师叔在一起,他也很孤单,也很寂寞。小豹子的出现让他的感情有所寄托,也是唯一的一次寄托。虽然他不知道所谓的把感情寄托在别人那里,别人早晚会将它还给你。可是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将感情寄托在什么人,什么物,什么东西身上。虽然他并不觉得,可是他确实是这样做的。
除了师父和师叔,他也拒绝和任何人接触。拒绝入世,拒绝交友。
怪只怪子歌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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