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会很爱很爱你,比我更爱你。”
栖怔怔地点头,年幼的他还不知道离别的滋味,却已经开始害怕这种事情。
在教会他怎么样用自己的力量具象化出武器和蔽体的衣物后,第二天,我就带着他去猎杀在这附近扫荡的虫族。冯斯特简直被我这种拔苗助长式的疯狂行为震惊得晕过去,拼命想阻止,但在被我拿剑拍了几下之后就倒地不起。这里是虫族的领地,所有的大型猛兽都迁移走了,要训练儿子的捕猎能力,我只能直接从虫族教起。
栖虽然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学习这些,但他身体里流着两个站在进化链顶端的种族的血液,尽管年幼,还抓不稳自己的剑,却很快适应了战斗的节奏。这还不够,他必须能尽快动手杀死一个活物,才能真正获得存活的机会。
我将一个虫族少女扔到他面前,她的身体被剑斜劈成两半,因为生命力流逝,已经无法迅速愈合,紫色的血液溅到我脸上,我没有在意。我看着栖,对无措地握着自己的剑,站在那里看看地上垂死的少女又抬眼看看我的他说道:“用你的剑,刺穿她的心脏,杀了她,然后把她的头割下来。”
栖握着剑,犹疑地走近几步,看了看嗬嗬地喘着气的少女,又看向我,说道:“阿风,她……她还是活的。”
他破壳才不到一个月,别说是跟自己一样的人形生物,就算是兔子他也没有杀过。
他在害怕,希望我能收回这个命令。
然而我只是在旁边冷眼看他:“杀了她,否则就等她的同伴来杀了你,我不会管你。”
栖抿了抿唇,微微地红了眼圈:“阿风……”
我说:“杀了她。”
栖终于抗不住压力和恐惧,颤抖着举高了剑,对准还在挣扎的人扎了下去,瞬间刺穿了心脏。他僵直了身体,惊恐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座小小的雕像,几秒后忽然红了眼睛大叫一声,拔出自己的剑,改扎为砍,一下接着一下用力地砸在那具不再动弹的尸体上。紫色的血液溅了他一身,他恍若未觉,直到手臂再也举不起来才停下这种疯狂的举动,眼底的红色褪去,后退几步,颤抖着扔下自己的剑。
我又冷冷地出声道:“捡起来。”
栖看了我一眼,摇着头往后退了一步。我弯腰捡起他的剑,拉过他的手,硬是把剑塞到他手里,强迫他弯起了手指,将自己的兵刃紧紧握住。他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不认识的人,我在他面前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