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恶……该不会真的发生了什么吧。
“恺撒,恺撒听到没有?我昨晚H过吗?H了几次?”
没有回答。
夏无昱心中冰凉,难道是三次以上?于是现在什么状况,自己被永远困在这个世界里,再也出不去了?
骑士胡乱穿好衣服,气喘吁吁一剑攻来,夏无昱甩出丝弦将他捆成粽子,用力拍打他的脸,
“冷静,莱德,这个时候一定要冷静些,我问你,昨夜到底发生什么事?我……真的和你做了?”
骑士一愣,腾地满脸充血,咆哮一声就要破口大骂。
走廊中有问候声传来,好像是晨起的侍女,夏无昱只得堵住他的嘴,打算先将这个罪证带走再说。毕竟眼前这副情形实在不是很妙,怎么看都像他夏无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万一惊动了外面的人,整个国家的骑士团结起来一致对他进行群殴,就非常糟糕了。
于是夏无昱先生扛起骑士,拎起史莱姆,为了防止国王过早醒来追杀他们,又狠狠踢了那个满头包的脑袋几下,直到确定那家伙至少是个中度脑震荡,才偷偷摸摸地跳窗逃走。
一路摸去马厩,牵了莱德的红马把人放上,在骑士怒火滔天的唔唔唔声中,扬长而去。
城外一里,隐蔽的小树林中,白马王子笑意盈盈,逮到了仓皇逃窜的夏无昱。
“你怎么都不打个招呼就走?幸亏我猜到你会去东边,否则岂不是又要失散?”
夏无昱瞪他,“是你搞的鬼?”
王子歪头,“什么意思?不懂。”
夏无昱吸了口气,“昨晚,我明明跟你在一起,为什么最后会睡到人家新婚夫妇的床上去?”
王子哦一声,“这个啊,因为你是个非常流氓的贱民,竟然想偷窥朋友的亲热情形,于是我就好心的将你送到新房外,然后秉持一名有礼貌王子的修养,回避了。至于你是不是在偷窥之外又做了什么,本人非但不知道,而且哪怕尝试猜测一下,那情景也早已超出了我的想象力。”
夏无昱茫然,好像是这样,又好像不是这样,偷看的确是自己的主意,但之后应该还发生了一些什么才对,为何朦朦胧胧间没有印象了呢?
王子轻轻道,“而且,夏,逞能是不对的,你酒量一般,就实话实说吧,醉成那个样子,真是何必。”
夏无昱说不出话来,他醉了?因为醉了,所以才做出了那种事情,而且还全无记忆?
敲敲史莱姆的头问,“小缸,你什么时候躲在床下的?知道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吗?”
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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