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回头,是那个始终不会离开遥之的男人,啼。
本王只是想看看。〃以为啼是因为担心自己离开而叫住他的,苦涩的一笑。
北方的天气要比南方来的干燥寒冷的多,徐徐的冷风灌著帐篷开裂的缝,嘶嘶的咆哮,吹得那本就不明亮的蜡烛闪烁的更加厉害。
挣脱了身边的一条强壮的手臂的禁锢,耳边,是沈静规律的呼吸声,这人,已经沈睡。
这些天,自从绿雅来过以後,或者确切的说自从那次法力的受创开始,遥之强制的要与君瑞一同睡觉,没有情欲,没有欲望,似乎仅仅是睡觉,休息,可,君瑞自己知道,所谓的睡觉,除了昏睡,不过是睁著眼睛到天亮,他睡不著。
缓缓地起身,看了一眼身边男人的容颜,依旧俊朗,只是,自己,已经没有了那份波澜。
走出帐门,火把将空气烧的炙热,所有人都已经沈睡,除了规定守夜的士兵。
王……〃
沈稳的声音在君瑞背後想起,回头,是那个始终不会离开遥之的男人,啼。
本王只是想看看。〃以为啼是因为担心自己离开而叫住他的,苦涩的一笑。
王,啼只是提醒您,这夜深了,衣裳可不能少啊。〃温柔的一笑,其实君瑞这个年级的孩子,啼都将他们看作自己的孩子,更何况是遥之执著的孩子。
为君瑞披上一件披风,恭敬的退在一边,一切依旧平静,缓缓踱步,远离了人多的地方,走在北方最常见的草地之上,不若南方的柔软,却带著草地特有的气息。
凉风徐徐的吹著,红色发丝因为没有束起而随风飘散,看著已经没有星光的天空,多日来的压抑还有困顿稍稍得到了缓解。
原本两年前的那一抹熟悉已经不想去追究,或者说已经被生活逼迫得放弃了希望,可是,那一天,那一天的虚弱,那一天呼叫,让君瑞彻底的陷入了迷茫中,想要去寻找,可却像这朦胧的月光,抓不到,碰不到,却始终存在,君瑞知道,那个人始终在他身边。
深深的一口气,闭上双眼,感受那一份自然的畅快。
啼,你会法力对吗?〃悠然的问话,打破了属於夜的寂静,一般人除了神兽还有祭祀,是不能拥有法力的,不然会得到严肃的惩罚,这是所有人公认的规则,为了这世间的微妙平和。
没有语言的回答,啼微微的一笑,默认。
那一天,是谁进入我的结界的?〃回头,看著依旧低著头的啼,君瑞轻声地问,他知道,这个男人,知道那人是谁,或许自己已经知道,而他不肯承认,需要一个事实,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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