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似乎印证了这悠然站立的青年曾经说的,这大院,比不得乡下的朽木棺,至少那朽木棺外,有人真真切切的哀伤。
“七少爷,帝君吩咐,您……”小厮看著这位俊逸非常的男人,似乎习惯了青年仰望那无尽的天空的姿势,善意的提醒,“您身子不好,莫要站在风口。”
“知道,咳咳……”淡淡的笑,转身,是谁都看的出的苍白,眉间,却没有丝毫的笑意,有的,确实若有似无的愁。
愁从何来?许只有这躯壳的主人知道。
抖了抖藏青色薄衫,消瘦的让人有些心疼,可似乎这主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了一眼关切自己的小奴才,“没什麽的,陈年老疾了,咳咳……”轻柔的走过,将那怔楞的小奴才留在身後,不易察觉的话语只有自己听得见,“许病死了,倒也解脱。”
柔柔的风抚弄著所有,可又说不出的冷冽。
“七,七少爷,等,等等……”小奴才不知为何突然叫道。
“……”回头,依旧温柔的看著可爱的小家夥。
“帝君,帝君回来了,在御书房。”
“……”吃惊,也仅仅是片刻,开口,依旧沙哑,“怎麽这般快,不是,刚去了一天吗?”只去了一天,曾经那麽依依不舍,曾经那麽眷恋,而这次,怎麽就一天?
“这……奴才就不知道了,可……似乎……。”
看著小奴的笨拙本色的可爱,这位被唤作七少爷的青年依旧温柔的笑著,轻轻的拍了拍小奴还有点婴儿肥的脸,“没事,我这就过去。”
“啊,恩恩。”小奴红愣愣的点头。
看著又一次转身离开的青年,小奴也不得不承认,若这偌大的宫廷有一点点温暖温柔的话,那便是七少爷给的,可,为何帝君每每只对七少爷动怒呢?
才十五岁的小奴终想不通,或者是,不会想。
青石板,瓦砾石,一步,一脚印;
血滴泪,泪血花,一滴,一世痕;
离别恨,恨难离,一离,一情断;
……
……
熟悉的曲,熟悉的歌,带著一点点的忧愁,一点点的感伤,还有无尽的痴傻。
青石板,一双脚,还有还未敲门得手。
微微的笑,笑的些许凄凉,些许无奈,些许看破一切的释然。
抬高得手放下,只是人并未离开,仅仅只是转身,如来这之前的姿势一般,抬头,看著暖暖的阳光,迎著些许冷冽的风。
“你在这干嘛?”曾几何时也是这相似的阳光,只是那个时候,自己只能躲在没有人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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