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着自己的手臂,回想着我的松松开始叫我老公后所有的事情,然后突然,我眼前一亮。
我小心地翻过身,让松松平躺,然后将他的手铐在床头。我的松松手腕一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好容易对上焦,就看到我瞪了双大眼睛,舌头绕着嘴唇舔了一圈,手里还拿着根上次用剩的香薰蜡烛坏笑。
我的松松一抖,眼睛撑大,醒了,身体扭了扭,但是腿被我压着,动不了,光溜溜的布满小草莓的胸膛随着加重的呼吸大力起伏。我的松松眼泪汪汪,不敢发出声音。我挥了挥蜡烛,我的松松,我们好久没玩了。
“老公,老公。”我的松松扯了扯被铐在床头的手,脸都有些白。“你要做什么?”我的松松啊,你不记得了吗?我们以前常常玩这个的,呵呵,老公都帮你记得,我的松松最喜欢老公这样对待他了,是不?
“不是,不是,从来没有过。”我的松松怕了,拼命摇头。没有吗?怎么会?不然你怎么会知道要去买鞭子呢?你看这蜡烛也是点过的,上次你不记得了?我的松松就这点不好,明明喜欢,嘴上又不愿意承认。
“航航,航航,没有,没有,你松开松松,呜呜,航航,航航……你欺负人。”我的松松说着哭了起来。我偷笑,俯下身咬咬我的松松的耳垂,怕了吧?还给我装失忆,说,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屁股痒了是不?
我的松松一愣,眨巴了下眼睛。“你已经知道了?”咬自己嘴唇。我的松松啊,你的航航,航航开始骗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纸箱子里吮手指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把老妈和你讲的事情都说出来。
我的松松权衡了一下,立刻摆出一副纯真可爱的模样,撒着娇把老妈出卖了个彻底,把自己撇了个一干二净。老妈啊,你该放心了,你的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