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简洁的咒语。瞬间,一颗冷色的飞弹从他指尖射出,正击中瘦高佣兵的右臂甲。
佣兵被打得一个趔趄,讶异于这里有施法者突然出手帮忙。阿尔瓦瞟了一眼鲁伯特和乌娜,然后用看隔夜的厨房垃圾般的眼神看着佣兵说:“是我的错,不该把你们当类人高等智慧生物看待……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番外《水妖旅店》 8
三个醉酒的佣兵都被制服了。一个被摔晕,一个跪在地上低着头,还有一个被脱光了衣服。
是的……被脱光了衣服。之前,他抽出弯刀,没几下就被帕拉多斯卸除了武器,在他还没来得及拔出靴子里的匕首时,角落里的精灵施法者念完咒语,瞬间佣兵身上的衣服、护甲、背囊等等稀里哗啦地散了一地。
“天哪,你们真穷成这样啊,早知道我就同意给你优惠点了。”阿尔瓦喃喃自语着。而被脱光的佣兵几乎瞬间就失去了斗志——比起被剥掉盔甲失去安全感,这对他心理上的打击似乎更大。
其他客人早就跑掉了,大厅里乱得一塌糊涂。两个女侍战战兢兢地从柜台后站起来,收拾满地的碎片。
“这太棒了!”帕拉多斯把佣兵们的武器踢远,同时对阿尔瓦说。
“这一点都不棒,只是他们太穷了而已……”精灵走过来,扯出一把椅子坐下,“只是个小法术,它只能脱掉普通衣物,没办法卸除魔法物品和装备……我本来只是想吓他一跳,谁知道他竟然真的惨成这样。”
鲁伯特把乌娜送回房间后,自己又折回来,并且抱了帕拉多斯的手斧出来——原本他担心没什么武器的野蛮人吃亏,但显然他是多虑了。
诗人从楼梯的阴影里钻出来,不禁想起以前枫林里的人说过一句话:一个女塔甘人约等于一头凶暴熊,一个男塔甘人约等于满满一山谷的凶暴野猪。
这时,华伦托着托盘从楼上下来,托盘里放着账本和墨水、羽毛笔。站在楼梯边时,他显然被眼前大厅里的损毁程度震撼住了:完好的木桌只有两张,椅子大多折断了,玻璃制品无一幸存,木头餐具也有不少被踩裂,酒柜里的损失就更是让人想逃避现实,墙壁上的挂画全都完蛋了,楼梯木扶手也断裂了两根。最可怕的是,跪着的那个佣兵现在正在一边哭一边吐。
帕拉多斯看起来脸不红气不喘,以自豪的表情看向华伦,就像在等着表扬似的。
“天哪,这里是巴托九狱吗?”华伦塌着肩膀,看起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