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盖子。”他说。
鲁伯特照做后,果然影像和声音都瞬间消失了。
“我就说,都是他的错吧……”裸‘体的佣兵缩成团,红着脸低着头,“我们之前是对乌娜有点意思,不过也没敢做什么……主要是,我们几个还没商量好要是追乌娜应该谁先追呢。我们做完一票赔本送命的生意后,本来就心情很糟,想找乐子,结果遇到了他……”
佣兵瞟了精灵一眼,缩了缩肩膀,继续说:“我们本来……想……嗯……但是……”
“得了,别害羞了,连我都不害羞。你们尾随我还想强‘暴我,但是被我的魔法搞得哭爹喊娘跪着求我饶命。”阿尔瓦这么说时确实非常坦荡,甚至表情看起来挺怀念那一幕的。
帕拉多斯、鲁伯特和华伦都一致先看看精灵、又看看那三个丢盔卸甲的佣兵。裸着的佣兵显得更畏缩了,他继续说:“我们都对你谢罪了,你也说原谅我们了啊……后来,我们知道他会做那个……”他看看鲁伯特手里的锡盒,“就是能弄出逼真的画面的那盒子!他还能做很多别的玩意……比如,方便自己干‘那事’的东西。我们一方面是觉得好奇,另一方面是觉得对不起他,想让他做个生意……然后,我们就花钱请他按照乌娜做……我当时想,反正乌娜不会和我们好的,偷偷看这些也不错。这花光了我们这次赚的大部分钱!”
“啧,以前有人跟我说,欲‘望得到及时疏泄才好,否则一味忍耐才会出大事。我本来也还这么想呢,”阿尔瓦说,“谁知道,你们喝多了酒就想得寸进尺了?怪我卖给你们盒子?怎么不怪父母生你们时没切了下面那……”
“行了别说了……”华伦手肘撑在桌子上,痛苦地捂着脸,“天哪,惦记着乌娜的佣兵……打架不知分寸的塔甘人……还有一个粉袍法师……”
“什么是粉袍法师?”被点名的塔甘人帕拉多斯一点也没听出华伦话里的责怪,反而非常好奇。他以前听人叫玛瑞狄斯·海菲尔德为“黑袍法师”,确实,那个法师经常穿着黑袍……但阿尔瓦并没穿着一身粉色啊。
鲁伯特倒是知道这个词的意思。他以前和不同的大篷车艺人们搭伙四处游历时,听过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其中就包括关于施法者的。
人们向往施法者,同时也畏惧他们。能以神术治愈诅咒的牧师、执着地保护森林的德鲁伊等等都受到尊敬,而天生能引导元素力量的术士、研究和利用神秘之物的法师们,则通常被敬而远之。
其中有那么一种法师,更是让人爱恨交加。他们的成果带给某些人幸福和满足,但却没人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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