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水下看不到的地方色迷迷地抚摸。包裹着身体的池水的温度,蓦然升高了,斐问的脸,在眼里慢慢变大,贴近在鼻尖,彼此暧昧的相触。
“我想要你。”斐问夺去他的唇,深深地,吻着。男人的气息充满独占欲,宣布所有权的同时,却又有着水一样的温柔。
舌尖宠溺地缓缓刷过牙床,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舌根开始,沿着喉头往下蔓延,渐渐连肺和心脏都微微收缩着开始期待。池水无微不至地包裹着两人。
看着眼前这张神似的脸,安墨染已无力思考,脑海里唯一存在的是正狂热深情亲吻他的斐问。斐问结实的胸膛,强壮的小臂,还有不可一世的气息,已经把他完全淹没了。
四周神秘的安静包 围了他们,这一刻,他们是与世隔绝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这个能够一辈子被记住的热吻而存在。
直到肺里的空气快要用尽,斐问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安墨染的唇,抱起安墨染,游到岸边的白玉石上,让安墨染靠在那里,待安墨染稳住身体,斐问从身后游来,在水底握住安墨染的脚踝,让大腿划过水流左右大开。
“你……”淫 靡的姿势让安墨染吃了一惊,满脸通红。
“放心把自己交给我,我会让你舒服的。”斐问邪邪一笑,开始享用眼前的大餐。
与此同时,前院二楼雅间,陶默和李元各自在房里欲哭无泪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只觉自己命不久矣。
糟糕,庄主哪里去了?明天死定了!
糟糕,将军哪里去了?明天死定了!
微风从窗外徐徐送来,带着一点儿含着清晨的寒意,安墨染在床上慢慢睁开惺忪睡眼,刚想翻个身继续大睡,只动了一下,忽然脸色大变,拧起剑眉。
疼,好疼。
昨天实在是太放纵了,而纵欲的后果就是屁股到现在还在火辣辣地疼,前面的地方也疼疼的,一定蹭破皮了吧?
安墨染拖着浑身发疼的身体从床上艰难地坐起身,悄悄探头一看,不禁吃惊,昨晚那人竟然还没走,此刻正气定神闲地看着他。
“你醒了?怎么不再睡一会儿?”
安墨染想起昨晚的疯狂,有些尴尬地不知如何面对眼前酷似故人的陌生人,讪讪地笑笑:“昨晚实在对不住,我跟你那样……并不是在下的本意,在下早已心有所属,之所以那般,实在是因在下被人下药所致,还望公子海涵,只要公子不计较昨晚之事,公子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在下做得到,就一定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