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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的夜晚通常都是甜腻且暧昧的,这时伴侣们不是正滚著床单就是在浪漫的晚餐後也跟著滚床单,至於独身汉子的夜晚无非编编篮子、缝补衣服,腌个肉之类的。
把上述的事陆续干完後,明明一起生活却莫名是两个光棍的男人,接连洗个澡,躺在乾草上睡著睡著就搂在一块。
如果仔细瞧,还能在高壮冷峻的男人上衣里找到个条状的隆起,以及他身侧美丽脸庞嘴边一丝诡异的笑。
……
休是族里公认的勇士,无可否认,光是兽身比其他狮子大上一倍的犯规体型就注定了他的不凡。
休很少在天黑後才回到部落,毕竟雪白的皮毛在月光下非常显眼,除了上次被拜郁救了在外头过夜,他从来没有在快到隔日天亮了还没到家的经验。
枯坐在屋内还是没把人等到,拜郁焦躁的正准备出门找人,没想到刚走近「碰」的一声门就被大力推开,白狮扛著一头受伤的马快步的进了屋内。
休把马放下後立刻拱拜郁上前察看伤势,拜郁看了看,马腹那道伤是致命的关键,血还冉冉直冒,粗壮的四肢也止不住抽搐颤著,这怪马伤得很重。
「休,这是什麽马?」心里明白休可能是为了这马晚回,连晚饭也还没吃,拜郁就怎样对它看不顺眼。
「翼马族的雄性,昨天下午捡到的。」休变回人身低沉说道。
挑挑眉,拜郁应了声就开始用他那时代的急救法对待翼马,至於手法谁管他轻重,要不是当初自己以为休只是单纯的白狮,他也不会随便帮他抹个药就罢,所以这莫名奇妙有长翅膀的死马也没必要善待,瞧它把休那身雪白漂亮的皮毛弄得都是血污,虽然休不在意可是他看得刺眼啊。
被粗鲁包扎著的兽人连连哀鸣,休有些看不下去了,拜郁却坚持他来就行,执意要他先去清洗身体,於是向来都很依拜郁的休只是微不可见的皱眉,然後点点头变成兽身朝部落公用的小河奔去。
反正兽人都皮粗肉厚,郁想玩就让他玩吧。休想著。
把整个身体浸泡到冰冷的水里,休在光滑的石头上翻滚著仔细把皮毛上沾染到的脏污清理乾净,然後上岸边甩了甩身体又迅速回到家中,这时拜郁也差不多包扎好,翼马虽然被折腾得又去了半条命,不过血是止住了,那就没什麽大问题,雄性的恢复力不容小觑。
让休顾著拜郁也洗了个澡,擦乾长发看著碍位的死马,皎白的手果断拉著马翅膀把它拖到门外去,然後还好心的丢了几张兽皮盖住马脸,关上门,拜郁这才露出笑容,扑向休把他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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