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凤妖本就是贪杯之徒,乐得与他同饮,更兼黄汤灌将下去那常敏人事不知,任他轻薄也不抱怨,如此几日把个好端端的读书郎弄得不知甚麽体统。
却说他府里几个丫鬟仆童,看似寻寻常常,到底是卓陨天领了来的,竟都是一夥妖孽。那常献宾哪里知道这许多内情,见他们勤快老实便也罢了。谁知妖物到底心眼多,见他两个连日喝酒,那卓凤妖自是不肯屈就的,得的那些酒壶,哪一罐不是佳酿?自然眼馋得紧!其中便有个獐子精尤其大胆,见一日凤妖出了门,那秀才被他一夜痴缠尚不得起身居然卷了一壶避了耳目就偷喝了干净。
可笑这獐子精毕竟同凤妖云泥有别,这壶酒喝下去还得了,虽不说露了原形到底神志不清起来半退了衫子在院子里又嚎又跳,一众妖精见他如此无不捧腹。
料不得那常敏正起身要接手,谁知屋里的恭桶倒叫小妖提出来洗了还未送回去,他便走出来往茅房里去,竟见得自家小厮忽地生了獐子头、野鼠尾在院子里撒酒疯,骇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下。
所幸他经了不少事,一时噤了声转头就走,一路狂奔跑上山来,只将前情後事想了个仔细,便知道那卓陨天自然也不是人了,不是妖精又是什麽?
绛凤引22
殷翅同黄品两个才开了门便见门口密匝匝一大群小妖,中间立了个红袍金冠的凤妖。那卓陨天见殷翅露了面,喝道:“殷翅,还不把人交出来!”
那雕怪听罢也不动气,整了整袖子拱手道:“原来是卓兄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见教啊?”
凤妖道:“你休得装疯卖傻,那常敏常献宾可是叫你给藏起来的?!”
黄品故作惊诧,对殷翅道:“殷道长,这位兄台说你藏了人,倒是如何事体?”
殷翅答他道:“可叫奇了。这山下确确有个常居士,倒也常常来给小庙添些香火钱,只不过怎麽竟是卓兄来问贫道要人。真真奇也怪哉!”
那黄品故意斜睨凤妖掩口道:“卓兄这般排场委实气派,却不知要寻那常居士作甚?”
卓陨天与他二人周旋了几句已厌烦至极,此时怒道:“殷翅!你只说交不交他出来便是,若是识相本座必不与你为难,再胡搅蛮缠休怪我今日拆了这破庙!”
殷翅眼珠一转,答道:“卓兄当真快人快语。只那常居士虽在小庙中却不肯出来见你,你若不将原委说出来倒叫贫道如何是好?”
那凤妖没料他如此,正是一愣却又不知如何答他,只因他对那呆秀才却是说不清道不明一番牵牵扯扯,如今慢说与旁人说个清楚,便是他自家也不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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