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不敢欺瞒献宾。”
那秀才脸色才略缓了缓,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别扭,沈默半晌对他道:“……莫讲了。”
那灵煌心里一片寂寞,坐在他床前见他神情一时忍不住去握他手:“若不是没有旁的法子了,也不止如此……我确是真心的。”
常敏冷不防被他一番告白,登时愣了神,忽的心中酸楚起来,对他道:“那日你也瞧见了,我这般身子哪里还是清白的,何必还累了你。”
那灵煌哪里肯听,便将他牢牢抱住道:“我怎会嫌你,只盼你快些好起来才是。……那些往事休要再提。我知你心里苦楚,若能分担一二,自是在所不辞。”
若说情之一事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讲明白的,须得意会,岂可言传?那常敏便是个天底下最最迂腐的书生呆子也架不住这般情热的。何况他与这灵煌相处这段日子,自是欣赏他的人品才能,又蒙他诸多恩惠,这时心里虽说乱成一团,却没有一丝恼恨的意思。
那灵煌更是世间灵鸟,哪里看不出常敏的心思,见他没有推拒的意思心里早是喜不自胜了。往日里恐怕还多有持重,这时哪里还顾得上许多,便轻轻揽了书生的肩头,双唇交叠一番抚弄。
两个亲了一阵,渐渐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倒不提灵煌如何,那常敏便是忍不住了,只觉浑身燥热不堪,早先让那凤妖弄得惯熟了的,又旷得久了,这时断断续续呻吟起来,又扯不开脸子宽衣解带,脸倒是涨得通红。
那灵煌见他这番神态,身子已酥了半边,抬手扯了床帐子下来,将人一把抱住动起手来。亲嘴摸乳的不消说了,只恨不得将这人吞下去才好。那床帐抖了一阵,踏脚上尽是被抛下的衣裤。
常敏半是羞怯半是慌乱,只恐他同那凤妖似的没个轻重,却不料灵煌温柔体贴,与他耳鬓厮磨一番,又握了臀肉把玩,反弄得他心焦起来,过了半晌才犹犹豫豫环了灵煌脖颈。
那灵煌顿时惊喜不已,饶不得尘柄大涨去探他後巷,起先听他闷哼一声,待入了巷,便见书生张著口,眼角都红了,果然是神色靡豔。此时此刻便说朱雀一族的至珍至美摆在他眼前,恐怕也比不上身下之人的一丝一毫,便顾不得其他纵情地驰骋起来。
两个弄了半日,常敏泄了几次身,忍不到求饶起来,那灵煌愧色道:“委屈献宾了,我这就行功助你化了妖气。”话虽如此,那底下的物事却仍不住抽送,常敏被他弄得无力推拒,只得随了他。渐渐觉得体内热气翻涌几乎要背过气去,却是後庭里一热,承了诸多精水,正要起身反被灵煌箍在怀里。那灵煌教他几句行功要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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