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的小孩。
蒋予臣还能怎么样呢,他只好低下头,心里喟叹。
又再一次的,彻底的,认输了。
“爸爸错了。爸爸向你道歉。”
他的胸膛宽厚而温暖,充满安全感,被他抱着,就好像再也不会被什么东西所伤害。
所有的惊惧,疑惑,委屈和痛苦都在这一刻完全爆发。蒋乐搂着他的脖子,痛哭起来。
“你——你要是还说要结——结婚,我就——就——”
蒋予臣反复在他脸颊和额头上啄吻。
“我不结了。”
蒋乐嚎啕大哭,又抬头抽噎着问:“那你——你还——赶我走吗——”
蒋予臣把唇贴在他耳边,叹了口气。
“不敢。再也不敢了。”
蒋乐不知哭了多久,到后来,泪水涟涟的两眼几乎要睁不开,蒋予臣抱着他,拿湿毛巾给他擦了脸,又替他换了件衣服,他才终于渐渐停下来,大哭一场后体力透支,意识朦胧。
蒋予臣把他放进床铺里,他却不肯松手,拉着蒋予臣的领口,两眼肿胀,声音沙哑地要挟:“你发誓,再也不会赶我走。”
蒋予臣看着他,说:“我发誓。”
“
“你还爱我吗?”
“爱。”
“哪一种爱?”蒋乐看着他,又有眼泪从眼角流出来,他问:“你是谁?你是爸爸,还是蒋予臣?”
你是我的谁。
是父亲,还是情人。
蒋予臣彻底无奈,俯身把他抱紧。
除了对这个小孩屈服,他已经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了。
他低声说:“你想让我是谁,我就是谁。”
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吻是怎么开始的。在对方口腔里急切地探求,用恶狠狠的力道相互纠缠,分开时彼此都气喘吁吁的,嘴角牵着一线银丝,鼻子贴着鼻子地对看。
蒋乐虚弱地喘息,拇指按在男人嘴唇上,嘴里伤口隐隐作痛。
“犬牙……”
把他咬伤了。
蒋予臣就着这个姿势吻他的手指,而后含住舔咬,那双眼睛在极近的距离里看着他,虹膜是透明的姜黄色,眼神饱含欲‘望,兽类一般。微微皱眉的样子危险而性‘感。
蒋乐浑身燥热,轻声说:“抱我。”
蒋予臣抬起身,单脚跪在床垫上,居高临下看了他一会,伸手从腰间捞高贴身棉衫,把它从头上拉拽下来,露出一身精悍肌肉。
只是这样,蒋乐就脸红心跳起来。
他着迷一样伸出手,顺着那紧实的腰线往上爱‘抚,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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