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两个字,邵涧咬字极重,显是有强调的意味,他也不再多说,所谓光棍一点就透,眼子棒打不回,若容时千是个“眼子”,也揽不到邵涧这样的人跟在身边。
转过身去,悠悠地晃到门边,邵涧似在那里自言自语道:“这本是人家的家事,瞎掺合进来做什么呢?讨骂也是活该的!谁教你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容时千听得眼角一抽一抽的,邵涧这话无论怎么听都透着别扭,也不知他是在说自个儿还是在说容大少,但无论说谁,含沙射影的功夫都已经足够,容时千没当场发飙,也算得涵养好。
邵涧临出门前又嚷道:“我就候在隔壁屋里,有事叫一声便成,容少自便啊!”
末了他探回半耷脑袋,再叮嘱道:“不过动静也别太大,悠着点儿!”
“滚你的蛋!”容时千冷冰冰的脸倒有了丝笑意,纯粹被这人给逗乐的,邵涧走的时候体贴地将门也给带上了,这时候屋子里只有透过花布窗帘能照进点光来,显得格外黯沉。容时千走到角落里,打开电灯开关,屋子中央吊下的一盏百瓦白炽灯泡亮了起来,桔黄色的灯光竟也照得屋子里亮堂堂的,给人脸上也打出亮色来,倒衬得一睡一醒的二个男人更加英俊生动了。
被容时千绑回来的人叫方杨,是本城最好的酒楼“海皇阁”的年轻老板,方家那些事情容时千有所耳闻,方有为搞的小动作,他也早让人查得清楚明白。邵涧说得没错,别人家的家事,瞎掺合进来做什么?办好了讨不了巧,办不好还平白惹人厌,可他独个儿待了一夜,还是理智屈从于情感,第二天早上,没说多话,就召了一帮兄弟,如此这般吩咐一番。
容时千与方杨算得上是旧识,更准确地说该是同窗,他们毕业于本市同一所中学的同一班级,方杨对他能挂个脸熟、记得住名字,他对方杨,却是百感交集、刻骨铭心。
坐到床边,容时千凝视着那人的睡颜,他手下人确实没敷衍办事,此时的方杨就跟个睡美人儿似的,脸上也没什么痛楚,神情很是安详,嘴角边甚至还扬起些微弧度,想来正在做着美梦。
容时千伸出手去,在方杨的脸颊上轻轻抚了一抚,跟片儿羽毛掠过似的,几乎没有触感,却搅得容时千心里如巨浪翻腾、钟鼓齐鸣。
方杨的眼皮动了动,容时千慌忙缩回手去。
其实方杨的梦并没有醒,只是容时千自己的梦醒了,刚冒出头的一点小火苗儿又被他自己掐灭了去。
在城市里面,故事的另一头线索也在积极地延伸、发展着。
流浪狗大黄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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