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薛游,和已经制定好了轮值守夜表的高科站在一棵准备用来望风的大树下。欧阳,甄小栋和徐博士的一个助手在拉电线晚上照明用,同时布下简单的防御线。一样是简单的通电线网,不足以电死人,当然碰到也一定不会好受。中士带着陈忠亮,被席安撇下的薛游以及另外一个助手在搭建军用帐篷。因为带出的帐篷较为封闭,不利于空气流通,还重新开了口。感染者被带走下风口的地方,其中一个病情严重地已经陷入深度睡眠之中。徐博士简单地查看了一下他的情况,取了血样,没有多说。另外三个感染者留下来帮忙照顾,分了些食物,挺礼貌地谢了谢。
徐博士和何百家在离湖较近的空地上处理他们收集到的血样,带出来的设备都是便携小仪器,方便是方便,只是很多更精确的检测无法做。唯一可以确定地是,病毒变异种类已经越来越丰富了。
“我本来想去找那三个人,但是不敢冒险。”高科摸着自己的枪,脚边是那个没有打开过的箱子。“那块组织上有唾液,应该是撕咬下来的,被什么咬的不好说。……我现在就想着,希望……”
“希望什么?”
“一枪打爆大脑,他们真的会停止行动。”高科长呼口气。“电视电影里都那么说。打头,切断大脑和肢体的联系。……我在想会变得有多坏,至少我们现在都没事。”
“你在想高宪?”
“不想。”高科失神地摇下头,然后抬眼盯着席安,那眼神就跟薛游现在看他时一样炙热。“我就想你。”
“带我们练练枪法吧。”席安道。“可别浪费了子弹。要不改造下弹道,先拿别的玩意儿练练?”
“这可不是临时抱佛脚的事。”高科摸出根烟。席安没有犹豫,很顺手地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给高科点上,不顾高科问他是不是又开始抽烟了,自顾自劝道:“别抽太凶,别太依赖。”
“嗯。”高科点了下头,吐了口烟,看着天,避开了席安的视线,每次他敷衍时席安时,都是这样。
从军区带出的武器很多,只是会用的人少。除高科他们几个,剩下的平民里就席安正儿八经练过。现在这节骨眼儿上也顾不得那么多,几个人一商量,就开始计划怎么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其余的人会用枪,为的就是个自保,即便打不准大脑,打到身体其他部分也有个缓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