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不计后果地任何尝试。”约瑟在席安身边坐下,握着拳头。“你应该听说了,战争已经在各地小规模地打响了,那些长得和原来一模一样,但不再是人类的……家伙。你知道的。”
“会……”席安看了眼门口,小声问道:“使用核武器和生化武器吗?”
“我到不觉得这个是疑问,不然还叫‘放手一搏’吗?那……不就是说毫无保留吗?全心全意地没有束缚地去做最后的拼搏,这个词,是这个意思没有错吧?当然……代价非常大。”
“就因为治不好?”
约瑟咬了下唇,忽然挥起拳头狠狠地砸了下床,席安都能感觉到整张床被震了下。
“约瑟。”席安选择了无视约瑟的这次发泄,因为他不想劝,甚至有冲动和约瑟一起发泄下,哪怕是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发泄方式。“以后……在空间站,我们会在一个区域吗?”
“不好说。”约瑟这会儿又冷静了下来。“我很喜欢中国人,周少将是我养父的学生。我养父是一位教授,他还在教书。而我养母是第一批感染者。事实上,我的亲人留下的不多了。我堂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已经不再是他了。所以我希望我们会在一个区域里,除了你之外,我没和其他免疫者接触过。”
“那……你是怎么被发现的?”
“我也不知道,病毒爆发差不多一个月时,我被从原来的部队里调走了。”约瑟边说边不自觉地摇头来表示这件事对自己也很匪夷所思。“好像是当时医院抱错了孩子,那个人……死了。他变成了丧尸。”
席安呆呆地看着约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在病毒爆发前,没有人真正知道谁是免疫者,一直到病毒爆发后,才能通过检查找出免疫者。如果真是如此,那张最初的免疫者名单,又是从何而来?
“很吃惊吗?”约瑟耸了下肩。“比起你们,我觉得自己稍微幸运点。”
“我们?”席安眨了眨眼睛,很快明白了约瑟的意思,约瑟也跟着笑了笑,有些小年轻的调皮。
确实相比于席安这些从小就被寄予厚望,不知道偷偷被做了多少研究和实验的免疫者,约瑟有一个平凡但是更真实的童年和青少年,他的家人爱他关心她,只因为他是他,而不是因为他是免疫者。
当然,高家人多席安也确实很好,但不能改变席安存在在他们家里的原因和目的。
“那……你知道我们会回来吗?”
“我们会,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