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愿意玩弄他们美妙的身体,享用无边的美色,却没空探究那难懂的灵魂。
肖矢用滚烫的食指点着瑞德的红唇:“你在走神啊……”
瑞德眯着眼,像在迷雾里看着情人:“你不后悔吧?”
肖矢亲亲吻了吻他的唇瓣:“我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所以没什么好后悔的……”
他的爱,早在一千年前被吸干。如今,一滴不剩。
“你们鸟人的做爱……太无趣了,都是磨磨脸颊,就按着人的腰猛干吗?”肖矢似笑非笑地抚上瑞德的胸膛,像情场老手一样调戏他道:“……也许我该告诉你,人类的做爱,是需要前戏的……”
“你可以教我,我虽然不像小弟智商这么高,可也不笨,应该学得挺快的。”瑞德的眼睛又水汪汪地,像盛着一湖水。现在不是秋水,而是春水。
肖矢受不了地低吟了一声,吻了吻他漂亮的眼睛,挑逗地和他舌吻,双手有技巧地在他身上挑起火苗,又弯下腰去舔弄他胸口的红樱,轻咬。
瑞德不由自主地被牵动着、引诱着,发出兽类的低吟……
他以前总是处于上风,操纵全局,没想到今天,他只是个被调教者。他如愿以偿地学习着人类的“前戏”,这真是个全新的尝试。
人类的前戏果然更丰富,更有意思。他学着回吻他,学着亲密地贴紧他、抚摸他,寻找他身上最敏感、最快乐之处,恶意地进犯,挑战他的底线,再底线。
这是个难忘的夜晚,虽然多事,但是这一刻的甜头,已经把一切磨难都清算了。
湖里的雾气迷蒙,石凳上有两个交缠的躯体,毫不压抑的欢爱呻吟在湖面上传得很远很远,惊起几只夜鸟。
轻薄的水雾简直像是蒸汽一样。因为他们的热情把整个湖都沸腾了……
绑在树上的那位淫贼五少如火上煎着的一块猪油,都快煎出油来了。
他使劲扭动着大腿,像是尿急的常规动作,夹着鸡鸡扭啊扭——因为他的命根子正在火辣辣地疼,刚被瑞德踢得又红又肿,这会儿又受着现场春宫戏的影响,迟迟消不下去,只能疼得一身大汗,却被破布塞了口,一句也骂不出,只能猛吞了口水,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
妈的,明明是他到口的肉,却被人夺了。而且夺了的家伙还在他面前吃得好开心!尼玛!
肖矢说的没错。看得到,摸不着,这才是极致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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