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暧昧、那么令人遐想万端。
触手上下动得很频繁、更快速了,他的顶端被温热的东西舔弄着、吮吸着,他的口腔被触手填满,舌头被迫与那触须共舞,他胸部最敏感的两处被揉捏得挺立、肿痛,他的腰线被粗大的触须贴服着……
在越来越强的全身刺激中,他终于尖叫一声,失控了!有种失禁的尴尬与无措,就像小时候的尿床一样。他感觉到自己顶端湿漉漉地……
他像是回到了三岁那一年,他吃多了水果,半夜尿床了。清晨时,12号管家假装淡定地帮他把床单撤去,谁也没有告诉……他突然有点想念那个慈祥的老人家。
他内心涌动出悲伤的失落,深沉的歉意。他很想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再也不会了。我一定管好自己……
他的悲伤没有持续多久,他并没有逃出海面,他旁边的章鱼并没有退去,它们又缠了上来,像不知飨足的野兽,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占……
和刚刚试探性的温柔不同,现在它们不仅仅是摸索。刚刚的成功给了它们信心,它们轻车熟路地返回刚刚攻占过的首府,进行更凶残暴戾的蹂躏。
他觉得第二轮比第一轮粗鲁多了,吮吸的更用力,动作更无情。有一条邪恶的触手绞着他的要命,像是要和它同归于尽。三季稻突然觉得那触手炽热无比,居然也有脉搏,和它的一起疯狂地跳着,像两条小蛇,交缠在一起,用身体的各个部分厮磨着。
另一条触手则钻到他后面的臀缝,就着两条腿合拢的位置,不停钻上钻下,弄得他大腿中心一片湿滑泥泞。再然后,在无尽的猥琐折磨之后,两天最最邪恶的滚烫触手朝他肚子上射了点海水,黏湿温热的海水!
三季稻突然回忆起第一次玩水枪的童年。他和小白小狸手里各持一把,在后花园里激烈互射。最后他被左右夹击,一前一后被两个家伙打中了。他毫无还手之力,那两个家伙一反平时的宽容退让,一个劲儿地射在他身上!
三季稻对着他们喊:“喂,再射我,我就生气了!”
可那两人置若罔闻,继续邪笑着,半分也不让他,继续朝他身上喷水……
再接着,回忆被抹掉,该死的章鱼又来了……这是第三波还是第四波袭击?累不累啊,该死的!
三季稻奋战了一整夜,闹钟如常响起来时,他比平时格外困倦。特别是小鸡鸡,平时像雨后的春笋,今天像又酸又绵柔的咸菜……
这是肿么了?他迷糊地支起眼皮,一点也不想睁眼,抬起胳膊让小白给他穿衣服,却发现胳膊酸痛,再接着,他觉得腰和腿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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