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封,只有帽子上眼睛的部分透明,可以让穿着它的人看见外面。衣服右侧胸口处有双语身份标识牌。易然仔细看了一下身上这件,被他打晕的人叫哈里,一张黄种人的脸,是个检验员。
把哈里塞进个看起来类似储藏间的地方,易然打开了房间里除入口以外的另一扇门。
门后是一条窄窄的安全通道。走过全通道,面前是个写着“消毒间”的又一扇门。易然再打开门走进去:四四方方不足两平米的地面上有一对脚印标志。易然站上去,三秒钟后,前后左右各个方位都有雾气喷出。喷了大概半分钟,雾气停了,易然面前的“墙”开了:还是安全通道。易然继续走,毫无意外地又是消毒间。于是这样一共过了四个消毒间,才终于到了封闭区真正的入口。
重症监护室外,陆悦明碰见了弗雷德。
弗雷德是个四十多岁的德国人,陆悦明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他就跟在郑光承身边了。两人的关系看起来似乎不亚于郑光承和陆启天。
呼呼啦啦一群大夫护士推着一张床从他们身边经过,陆悦明扭头去看:一张脸,双眼紧闭,一闪而过。不知怎么的,他觉得有些面熟。想了半天没有想起来在哪儿见过,便问弗雷德,“怎么回事?”
弗雷德也正朝同样的方向张望,“听说是个昏迷了将近一个月的大学生,同学过生日的时候在宿舍喝多了瞎胡闹,从窗户掉出去。开始以为死了,后来又被救活。然后说会变植物人,可刚才你到之前好像是又睁开一下眼睛。家属护士的吵吵嚷嚷一早晨。”
陆悦明点着头转回来,目光落到眼前的玻璃窗里看起来正处于昏迷状态的郑光承,“怎么回事?”
弗雷德还在看被推走的人,“我不说了,是个昏迷了将近一个月的……”
陆悦明用手指点点玻璃窗,“我说郑叔叔怎么回事。”
“哦。”弗雷德也转回来,“好像是凌晨的时候起来去卫生间,突然晕倒了。医生说是心脏问题,具体情况还得等几项检查结果。刚才进监护室之前清醒了几分钟,叫你的名字,我问是不是想见你,他点头。所以赶紧给你打了电话。这会儿睡过去了。”
坐到病床前,陆悦明把郑光承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惊觉这个人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变得这么老了。
记忆中,郑光承一直是个身材高大坚定强干的人。就是当年父亲去世陆悦明回国,见到多年不见的郑光承,也觉得他除了头发花白些,脸上多了几道皱纹,唯一的变化就只有他的为人处事更加强势了。曾经有人说过陆悦明的性格和处事作风跟郑光承很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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