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慌,我还是喜欢你著红衣的样子。”
陶歌烬笑得欢喜:“谢大王抬爱,还记著歌烬的美。”
御冥夜阑再不看他,单手一挥,侍卫就领著歌烬去刑堂,早已经被吓到一身冷汗的蠡浣颓然的跪坐在一边,差点连自己都要被罚了,刚才御冥夜阑的气场一压,他们这些没什麽道行的小妖全被压著喘不过气来。
此时,一双黑底金边流云靴晃到他眼前,蠡浣抬头,靴子的主人笑意盈盈的朝他伸出右手,一时间看的蠡浣有些恍惚,从来都没有人这麽朝自己笑得那麽温柔和善,而自己的手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被来人握住,一股热流从男人的手心传递到自己汗湿的手中,心,忽然就那麽悸动了起来。
“小美人受惊了。”将蠡浣拉到自己的怀里,宫翊封对态度漠然的御冥夜阑说到:“狐王也该注意收敛下自己的灵气,你以为谁都能抵抗得了你那上万年的气场吗?瞧你把这美人吓得……”
“哦──那魔王你还真懂得怜香惜玉呢,你若看著喜欢,便送你了。”说送就送,御冥夜阑对待那些男宠小妖就像对待意见不怎麽待见的玩具。
宫翊封点过头,一把将失神的蛇姬打横抱起,热气吹向美人的耳:“别担心,我会好生待你。”男人不理会台下呆掉的众人,径直就抱著蠡浣往自己的别院走,只是眼角却无意间撇想被带走的青色影子。
阴森森的刑堂里,穿堂风一阵冷过一阵。
紫晓领了命,对行刑的人嘱咐道:“衣服不要脱了,怎样血流得多怎麽来,狐王要让他把青衣染红,但不可失了性命。”
那手下也是个明白人,点了头就朝手下吩咐了去,很快便有人将歌烬吊起来,一双芊芊玉手左右拉开吊在生了锈的链子上,链子一拉,他双臂受力吊起,那一袭淡雅的绸衣完全展开,竟显得无比清纯。
紫晓就坐在堂上,手边一杯茶正徐徐冒著热气。他凝神一想,脑海里一个淡漠的身影慢慢浮现在眼前,他忽然就明白了狐王那愤怒的原因。
这小狐狸还真是撞到枪口上了,平时打扮那麽妖娆,偏生在七夕临近时节在众人面前打扮得如此清秀眷雅,生生的踩在狐王那谁都不能触碰的底线上。
“陶公子,陛下发了话,这厢就冒犯了。”紫晓客气一番,歌烬不害怕不求饶,一脸的平静,他只对紫晓提出一个要求:“能不能拿块布将我的嘴堵住?”
“为什麽?”紫晓不明白,还以为他至少会求情。
“我怕待会太疼的叫得难听,到时候喉咙哑了,狐王要我叫床我叫不出来,多煞风景啊……”陶歌烬装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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