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你做了衣裳了?人间的衣服在在这里没有任何作用,我给你做的衣服至少还能抵挡一些妖界的阴气。”
男人压低身子,用食指和中指从瓷合中抠出一抹淡蓝色的粘稠药膏,歌烬後背一紧,将头埋在枕头里。
“琳琅在毓肌露里加了些要,说对你的伤疤有好处,不过就是疼些就是。”御明夜澜低著头,长长的黑发从肩膀两边掉下来,发丝扫过歌烬的肌肤,有点点瘙痒的感觉。
“要是疼就说。”认真的为斑驳的肌肤涂抹药膏,御明夜澜叨叨絮絮的罗嗦著,“一宿过後就会好的。”
“我疼得想咬你!”咬牙,歌烬的後背,那些伤口像是又重新崩裂开一样,清凉的药膏在一瞬间变成熬人的盐巴,煎熬、折磨、疼痛时不时的变幻著不断刺激著他不甚清醒的神经。
仿佛又回到了那年从山崖之上掉下来的瞬间,身体不受控制的翻滚,到处都是荆棘,身体各处不断被尖锐的刺划破,鲜血淋漓,像是被人用无数把尖刀在肢解……
当身体终於停下来的时候,躺在身下的刺使自己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干躺著,在自己完全被疼痛麻痹之後,才拖动这伤痕累累的身躯离开那片血海──
那种痛,怕是疼过之後,再也不会惧怕其他的痛苦与折磨了吧。
痛苦到极致时,歌烬死死的用牙齿咬住下嘴唇,血液特有的腥甜让他的神志迷糊,不知道什麽时候双手被揭解开,一双手将伸到腋下将自己提起,歌烬双眼已呈现涣散状态看不清眼前的画面,只能感觉原本冰冷的身躯被谁轻轻环抱住,紧闭的唇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撬开,然後什麽东西卡住在唇齿之间,下意识的,歌烬只知道咬住那东西,不是太硬,但牙齿用力过度也有类似於血的味道……
被咬的男人皱眉连吸两口冷气,没想到小狐狸咬起人来还真用力,还是说真把自己当仇人一样的不要命的咬了?要是换成平时,他御明夜澜可没这麽好心让他放肆让他这麽很咬。
将怀里陷入昏迷的歌烬换个姿势,让他舒服的躺在自己身上。一直手被歌烬咬著,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身上的人头压在胸口,虚弱的气息打在身上,让男人能轻易的感受到他的存在,即使看著歌烬那半边斑驳的脸,御明夜澜却依旧笑得很安心──总算,你还在我身边。
至於这半张丑陋的脸,如果小狐狸想治愈的话他会想办法让他恢复,还有小狐狸的年纪问题,虽然在人间的年龄来说二十七八岁还带著个孩子已是中年,不过年纪大的男人看上去更有味道,不是嘛。
挑挑英俊的眉宇,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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