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来了?”
心里头一纠一纠的某人躬身:“陛下恕罪,奴才不知陛下和渺公子在,奴才这就……”前方有黑影压下,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男人皱眉道:“陶歌烬,你说什麽呢?”
“呵呵,陛下息怒,奴才这就走。”强装自然的笑笑,歌烬告诉自己,没什麽的,一直都清楚御明夜澜跟渺无畔的关系,今早这个男人不就是去找渺无畔了嘛,渺无畔生病这人当然在身边,他们从来都是一对,自己才是那个不知所谓的第三者。
逃离般的从御明夜澜身边跑过,任後面的渺无畔怎麽叫都不停。然,还是被人拽住,下一秒身体被熟悉的气息包裹住。
男人很不解的问:“你跑什麽?”
歌烬没回答,歌烬用力的挣扎,箍住他的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
“我有点累了,你们好好聊聊把。”渺无畔笑得很温和,在走过两人身边时眼睛盯著歌烬那半边被毁的脸半响,直到神经大条的歌烬也看不下去了将脸别到一边。
“那个……你的伤?”
“啊?怎麽?”不明白此刻渺无畔对著他露出一副愧疚的表情是为什麽,在意识到他指的是自己脸上的伤疤後,只简单的说,“陈年旧伤而已。”
“我……我……”我了半天,渺无畔的头倒是一次比一次低,而出来打圆场的人半坐在树枝上吊著腿,调侃到:“师弟,你什麽时候变结巴了?”
纵身一跃,明黄色的影子停落在三人中间,鹫无沧刮去了下巴的胡子,难得洗净了面容,一眼看过去还挺英武的,他走到渺无畔身边大大咧咧的用手挽住渺无畔的肩膀冲歌烬打招呼:“又见面了,陶兄弟──”
“鹫兄弟──”歌烬亦抱拳。
“你们认识?”渺无畔好奇,鹫无沧简单解释道:“是在厨房吃饭的时候碰到的。”
“师弟回去吧,你刚刚恢复了身子就要练剑,担心到了天术时又无法负荷了。”好心提醒著,渺无畔点点头,道了声告辞,便与鹫无沧一前一後的离开。
少了两个人,树林里一下子安静不少,歌烬动动肩膀,某人的手依旧无比坚固的卡著他的腰。
“陛下,你的渺公子跟别人走了,你不去追?”
“恩。”一个字,简单明了。
“你不担心他们……”歌烬嘘声,也懒得去挣扎,就窝在御明夜澜的怀里。男人稍微放松了点,低头质问他:“你刚才骂我。”
“啊──什麽?”某人装傻,瞪著一双大眼睛很无辜的摸样。
御明夜澜看的心痒痒,低头张嘴咬一口歌烬的脸颊,皮肤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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