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谁也不可以伤害我一分。当然,也包括我自己。
我轻轻压下,血丝马上渗了出来,果然是把极品。
我动动唇,将纸上的字用唇形再说一次:
今後,你伤自己一次,我便伤自己一次。
呵呵,我得意的笑了。开心的笑了。这不是很好玩麽?就看看谁的本钱厚。
少爷下床,走向我。我不是呆子,他进一步,我退一步。
少爷扑向我的时候,我也划了下去。不过,我反应太慢,被少爷一撞,刀口无眼,反削了我上臂的一块皮。
少爷的伤口微微裂开,但他似乎无动於衷,撕下我的袖子,为我包扎。
他赏了我一巴掌。说那匕首可是把利刃,要真往手腕割去,大罗神仙也难回天。
我回过被他打偏的头,伸出安然无事的右手,回了他一巴掌。
他真楞在当场。我指指他,又指指我,用唇形说了几个字:都傻,都该打。
少爷回过神,笑的眼泪都呛了出来,肚上的伤口几乎全裂了开。我理都不理,任他笑,任他痛。
他因痛楚停下笑声,对我说:帮我包扎包扎吧,日子还是得过,不是吗?
我早已泪眼朦胧。起身,取来床头的麻布和药,为他止血。少爷也解开我臂上及手腕上,绑住伤口止血的碎布,捻起药膏,为我抹上。
他说,现在我同他都是同一气味的人了。
他吻著我的眼泪,说,就当他和我都死过一次,我们,重新开始。
我咬著下唇,抽抽噎噎的将头埋在他的颈间。我没白走世间一遭,我终於听到让我不再漂泊无依的话。
我有资格得到这份幸福吗?上天真的怜惜我了吗?我,能爱他吗?他,愿意爱我吗?
种种闷在我心头的疑惑,在今天,少爷亲手为它打开笼门,放它自由。
10
老爷在少爷清醒的那天,将老家大院外看守的家仆全撤光。老爷说,他不再管少爷了。他管不动,也无法管。
少爷自从可以出门後,便带著我到处跑,让我将我童年失去的玩乐,全补回来。我很快乐,感到这是我活了二十几个年头来,最愉悦的日子。
少爷很少梦呓了,但却换我常在梦中惊醒。我得掐掐自己的脸,或摸摸少爷的脸,感受那份真实才行。我莫名害怕这种幸福,只是南珂一梦。
我们极尽所能的需索对方。像是要将对方深深融入自己般的缠绵。
少爷有一次和我到山上赏景。回马车时,突然拉著我躲到树下,指指马夫。我瞧见马夫不知从哪拿来一只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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