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
我的身上,有著我曾卑贱的痕迹。
那一条条,像是毒蛇般附在我薄薄的皮肤上,任我如何费心刷洗,仍是不肯离去。
少爷有次在我颤著手,僵硬的护著自己的衣襟後,他不再同白天时要我。那次,他只是柔柔的笑,摸著我的头,问我肚子饿不饿。
但更显明的不堪是,我的额印。
见它一次,我的心就沉了一分。我曾试著想用铁烙,将它覆盖过去,但不知那人告知少爷我在生火烙铁,少爷便气呼呼的赶来,夺过我手上的铁,他说,
今後,你伤自己一次,我便伤自己一次。
我楞楞的看著那已火红的铁,觉得这话耳熟。是啊,那是我曾说过的话呵?但,我的心却再无法起涟漪,无法再激动的跳著。
我只是像只雏鸟,怯怯的躲在少爷宽厚的羽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