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是我这么多年来培养的心腹,他绝对不会有机会知道为什么被招回来的。我保证他回到首都一定会有个大‘惊喜’在等着他,希望他会喜欢!”
西泽尔对艾维斯的话不可置否,只转开了视线,淡淡道:“最后一条,我希望到时候做好保密工作。”
艾维斯看了一眼面瘫的帝王,暗叹可怜的邵清,竟然被占有欲和他的小心眼一样强的帝王给看得死死的,了然地点点头:“那是自然,不然若是准王妃殿下知情之后心软想要放了人的话,我的人可不好抗命。”
西泽尔鹰一样锐利的目光从艾维斯的面上滑了过去,看得那人后背冷汗直冒,有必要这么凶么,独占欲可以少强一点!不就是说说而已嘛。可惜强权之下只得低头,被那样锋利的视线刮刑让艾维斯觉得骨头缝里都在冒冷气,立马举手投降:“行行,我就是说说而已。”
西泽尔翡翠色的眼睛异常深邃,几乎变成了祖母绿的幽深:“邵清不会对敌人心软的。”
对于邵清,西泽尔不敢说全部了解,但他是终日和邵清像兔子一样黏糊在一起的人,他自然很清楚邵清的底线是什么。邵清是个很善良的人,也是个很容易相信的人,但他也是最不能容忍被人挑战底线的人,尤其是曾经身为军人的经历让他非常的爱憎分明,是和非分得比谁都清楚。
作为曾经的特种军人,邵清所接受到的教育就是,敌人就是敌人,哪怕这个敌人曾经和你亲密无间几如双生,是绝对不能姑息和手软的,只能被消灭。
西泽尔毫不怀疑,如果有一天自己和邵清为了不同的利益而站在了对立的两面上,那个甜蜜的青年一定会毫不犹豫亲手将刀送进自己的胸膛里,只为了他自己眼中的黑白界限。
被西泽尔脸上的表情惊到,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