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我的嘴张成了一个“O”字。这女人跳楼的整个过程流畅无比,完全没有给人以思考和反应的时间。
也就在她跳下去的瞬间,我感到的手脚恢复了知觉,连忙一跃而起,追到窗边。
夜风袭面带了一丝清凉,远处隔着楼群是难得通畅的二环路,路灯和车灯交织成了一幅虚华的夜景,9层楼下面,漆黑一片。
我有些恍惚的回过头。究竟刚才看到的是真实还是幻觉,叫我何从分辨。
若有所思的摸回床上,正准备倒下,借着没拉严的窗帘缝隙间的光,床上的一摊物事跃入眼帘。我一个收力不及,手刚好按到那东西的边缘,一种粘稠而凌乱的触感顿时让我甩了手。那种感觉……一定要形容,就像抓到一大团堵塞在下水道里湿漉漉滑腻腻的头发。
更糁人的是,在我一按之下,那东西居然发出了一声怪叫,像婴儿撕心裂肺的嚎叫声。这一声再加上这触感足以吓得我全身汗毛倒立,就连近些时日见怪不怪,直面恶鬼也已经有些麻木的恐惧感再一次被从灵魂深处唤了回来。
“沫沫!醒醒!”陈麒的声音终于传入了耳际。
我像一个刚刚被救醒的溺水者,倒了好几口气,才睁开了眼睛。
眼前还是陈麒家里,我正躺在床上,陈麒侧躺在我旁边,手来回摩挲着我的脸。
“做恶梦了?”陈麒清淡无波的容颜上挂着淡淡的怜爱。
我神经质的坐起来翻了个身,确认我躺过的地方没压着什么奇怪的东西,又看了看窗户,窗帘好好的拉着,密不透光的屋子里也不知现在是几时几刻。
“那头发你看出什么来了?”
“恩,那两根头发是死人的,死了起码五六十年了。”
我有些愕然。而陈麒说了这句就没再说话,静默躺到了我的身边。
崩溃的一天是从接到武博华的电话开始的。感觉自己才睡着没多久,手机就把我震了起来。
“小沫,我查到那大货车司机了!我操这事可邪行了,那人身份证上写的1957年生,50多岁,他有一档民事诉讼的案底,时间是1987年,内容是离婚财产分割,女方就叫王小玫!听明白了吗?丫30岁的时候,跟一按理说才5岁的女的闹离婚!”
联系上了,这就联系上了!
我握着手机的半边身子都因为震惊而有点发麻,但这个消息无疑让我原本乱作一团思路有了头绪。
有问题的身份证,街道办老太太的八卦,大货车司机的死因,死人的头发……全都串联在了一起。
我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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