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时间他们这新晋派系居然在宗人谷中风头无二。
谷玄却知道,谷主派彭雨和白兰同行,私下肯定不安好心──八成是想借彭雨之手挫挫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们──越是明白其中的关节,他越是不愿意落他人口实,一路上都表现得老实厚道,眼不斜视。
湖边早就聚集了众多门派,各自占据了一块地方,各使妙计遮雨。星宵派占据了一块突出湖面的码头,旁边站的门派一见宗人谷出现,便悄然无声地换了地方。
谁不知道星宵派的罗玉与宗人谷的彭雨是过命的交情,这些年头,一个晋阶,另一个不久後必然晋阶;一个遇上麻烦,另一个必然不久後就会尾随而来,俩人焦不离孟、同进共退,比许多大难临头各纷飞的双修道侣都要长情,若不是彭雨那一派清朗正气的模样,许多人恐怕还以为他是迷恋罗玉的风流潇洒呢。
这些人哪又知道,他们觉得最不靠谱的猜测恰恰是最接近事实真相的。
“罗道友。”彭雨一如以往的作了代表,人未至声先到,“你倒是来得早。”
按理说,罗玉此时处於移情期,比彭雨要高上一阶,喊一声“前辈”也是正常。可是俩人之间交情深厚,哪怕是星宵派弟子对这称呼都无不满。
二十九年不见,饶是罗玉这到达移情期,本该无情无心的高手,此时勿闻心上人这一声问候,眼中也不禁露出几分迷离,看得彭雨移不开眼。
“彭道友倒是来得晚了,只是不知有何大事耽搁了,让这麽多门派等你。”
“当然是有大事。”
“哦?何事?”
“睡觉吃饭。”
“……”
罗玉的笑容僵在脸上,没好气道:“一把年纪尽是胡闹!”
谷玄眼角一抽,总算知道祈然那“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