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传来一声呼叫,明显比刚才声音更大,似乎带着些痛楚。
林mama恨不得扒到墙壁上去,唐思文只木着脸,阴沉沉地看着她。
隔壁又传来惨叫声,似是又痛又怕,难以忍受。
林mama几乎要疯了,膝行到唐思文跟前,拉住他的袍角,拼命叩头,“老爷,老爷,老奴说得都是实话啊,你要是要拷打,拷打老奴就好了,我那孙儿才四岁,什么都禁不住啊,老爷,求求您——”
唐思文只看了她一眼,拿起茶杯慢慢地抿了一口茶。
隔壁传来越来越惨的呼叫,还夹在着“不要”“救命”之类的呼喊。
想到自己的命根子正在隔壁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林mama的脸色惨白,额上的冷汗涔涔而下。一声又长又凄厉的惨叫终于将她击溃,“我说,我都说,求老爷先停手!”
唐思文拿起桌上的镇纸,在墙壁上敲了几下,隔壁的声音暂时消失了。
林mama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慢慢地讲述了当年的事。
老太太和唐老太爷成亲后,就将老太爷身边的通房丫鬟都打发了。老太爷正是新婚燕尔,也没有在意。后来老太太有了身孕,不能服侍老太爷,当时老太爷的母亲还在,就劝着老太太给老太爷纳了一房妾室。等老太太生下女儿,那妾室因病去世了,没多久,老太爷的母亲也去了,家里老太太成了当家主母,再也没有给老太爷张罗过妾室。
后来,老太太又有了身孕,偶然发现老太爷竟然养了个外室,而且这个外室也有了身孕,只比老太太的小一些。
老太太怒不可遏,奈何这个外室养在外面,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只好压下火气,耐心地劝老太爷将那女子带回府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