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一米九的身板和粗犷的长相颇似北方人,嘴上一溜的地方话却非常标准:“客气什么,大家都是玩得来的朋友,今天我做东,请大家来枫庭见识一下,下次说不定就是在座的哪位请我进来玩了!哈哈!”
说着,“晋哥”得瑟地狠捏了把身边“少爷”的小屁股,一副喜好男色的情景,在场几人看在眼里俱是一脸淡定模样,依旧谈笑风生,场面话一句接一句,一行九人围坐在主厅一隅的包座里,言笑晏晏。
相邻的几个包座客人却会偶尔看向他们,彷如白眼。
没看见的人还兴高采烈地喝酒玩闹,看见的人不懂,依然玩得很HIGH。
这个包座已经是主厅边缘离楼梯十多米的位置,于是不太和谐的嘈杂被默默允许了。
胡蓉离座,上洗手间的时候路过几个包座,发现别人都玩得很低调,这才感觉自己那边的伙伴似乎不懂规矩——太肆意了。
其实每个会所都有自己的风格,有一套默认的规矩,没权没势的人玩必须要遵守规则,有权有势的则要有分寸地稍微遵守,只有权势远远大过场子背后靠山的那些人,才有资格将规矩踩在脚下。
而枫庭,这个坐落在南方首屈一指的大都市G市郊区的顶级会所,并不是她以及她关系好的朋友的主场。
胡蓉冷不经地头脑一震清醒过来,赶紧去完洗手间回包座。
也许是心里发虚,胡蓉走到楼梯附近的时候竟撞了人,“啊!不好意思。”
一个宝蓝色礼盒掉落地上。
“凌先生,您没事吧?”领路的侍者迅速瞥了眼胡蓉,发现毫无印象之后立马拾起地上的宝蓝色礼盒,和关怀一道,递给被撞的男子。
“没事,谢谢。”悦耳的男音缓缓流淌进空气里,凌筠信手接过礼盒,借着昏黄的壁灯看向对面的女人。
同时胡蓉也在打量“凌先生”,进枫庭的重重关卡是真的很震撼,侍者们的态度也不同于别的会所恨不得对客人卑躬屈膝,不仅不卑不亢地各尽其职,就连脸上的微笑都不舍得灿烂些。可面前这个侍者就有些殷勤了,令她有些好奇这位“凌先生”的来头。
一双黑亮的皮鞋,一身得体而看不出品牌的黑白搭配款休闲西装,手里一个小巧精致的礼盒泛着宝蓝色,左手腕上一只泛着银白金属光泽的手表,右手腕上隐隐约约有一串暗红的珠串,颈上没系领带,笔直的领口开着,缀了一颗银色扣子,露出短短两截锁骨,看起来非常性~感。
头上则是没有打任何发蜡的利落碎短发,半长的斜刘海遮住了右边眉毛,搭在右眼上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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